“哈哈,好吧,我其实也不介意。只是好奇你为什么突然这么上进了。你之前天天守在我这儿看闲书,可没这么多积极性。这次事件影响有这么大吗?”宋应昌好奇道。 “哈哈,等你有孩子就知道。你们不是有句话“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吗?”,我以前懒还不是因为努力无效。锦衣卫里的晋升,除非去给某个大佬当棋子,否则基本就是父亲的位置决定的。正所谓,小旗的儿子是小旗,指挥使也有一个曾经是指挥使的父亲。我又不傻凭什么努力。现在不同了,不管怎样,总是个机会。我只有多学点才能多给孩子挣一份好起点”王小旗说道。 “好吧,我们有科举,你们锦衣卫只能靠继承。要是你们啥时候也有考试就好了”宋应昌瞬间理解了以前王小旗上进无门额绝望。 “等你入阁拜相再说吧。”王小旗自己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考试,意味着锦衣卫的官职是自己挣的,跟文官一样,如果自己凭实力挣的,如何反应天恩浩荡呢,如何保证锦衣卫绝对忠心于陛下呢? 虽然现在看来,世代传承,与国同休,或许并不咋的,缺陷重重,但保证忠心是第一位的,考试显然不能保证忠心。特别是现在文官各有心思的情况下,更是如此了。 宋应昌显然没想这么深远。又问道:“你全名叫什么啊,好像我们交心小半年,就只知道喊你王小旗了”问完又略显尴尬地俯身去拿笔墨纸砚,给自己这个好友写介绍信。 “哈哈,习惯了,当了五年小旗,一时不说还想不起名字了,你让我想想”王小旗思索了两三秒才想起:“王钟,对,单名一个钟字。你把我写得敏而好学一点。你们读书人喜欢这个” “哈哈,肯定替你美言的。说不得你这次过去,我们就得师兄弟相称了。不过,你有看我的差事,百户官那边肯放你走吗?”宋应昌有点舍不得地问道。 “也不急着现在过去,说不得要等你高中过后。只是提前跟老师们通过气,能在刑侦的门墙里,给我留有一席之地就行。”王小旗探口气说道。 ------------- 这边宋应昌跟王小旗继续商量人生道路不提。 刘君墨在米铺却是遇到头疼事了。 上个旬日休假,去了那个泰西之人的租住的房屋,虽然就见过两次面,自己居然托大,给对付取了个汉文名字。来源也简单,租的院子里恰好有课长青的柳树,于是乎就给叫柳常青了。 原本的那个鬼佬名字太难念了,到现在刘君墨也没记住。 只是点背的在于,两人交谈甚欢,太耽搁时间了。不得不深夜返回米铺。 人说久走夜路,必撞鬼。刘君墨这在京城走第一回夜路就撞鬼了。 米铺后院的假山背后,那声音,简直是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但虽然有三十年儒学的底子,但架不住酒壮怂人胆。 三十多年的老处男,就想去看看,不对,是去格物致知。 看看这男欢女爱,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人如此不知廉耻。 结果,蹑手蹑脚刚走到假山旁边,里面就没声音了。转而,跟急着先一步出来的西席账房的儿子装个满怀。 本就有点醉酒踉跄的刘君墨,直接被顺势扑倒,被压在了身下。 而后,假山后面,转出来一女的,没太看清,冲冲就转进后院了。 好事没看到就算了,还被人蹭了一身骚。瞧这事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