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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三大妈问,闫埠贵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我就说吧,手表又不是什么小物件,你还说什么带过来以后再给钱,免得到时候我们会因为不知道价格而吃亏。”
“咱们本来就是我们有求于人,还让别人给垫钱,垫的还不是一分两分的,这可是好一百多块钱啊!要是我,我也不会答应,这可一大笔钱啊!”
听到自己媳妇的话,三大爷有些无奈地说:“说那些没有用的干什么啊,现在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他这么不给面子。”
“我听说了,说是广交会上有一部分手表会比我们这边卖的要便宜的多,而且不用手表票,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呀,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未必有这个店了。
“咱们又不认识其他的人,就是认识关系不到人家也不一定给你带。”
“咱们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买一个手表,那可是一大笔钱呢,我们能够节省一分钱,那就是一分钱,更何况在广交会上,到时候有可能节省的就不只是一分两分了。”
对于闫埠贵来说,现成的便宜占不了,这就像丢钱了一样,这心里说不出来不得劲。脑海里快速的思索,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想事情的时候,闫埠贵从凳子上站起来,在屋子里转悠起来。
突然他停下脚步,对三大妈说。“我去找一下老易,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一大爷这个时候在家里面刚刚的放下手中的笔,到现在都没有怎么样休息呢。
没办法,女儿的功课一直名列前茅,儿子这学习,唉!说多了都是泪啊!现在易中海总算明白了,怎么一到晚上这院子里都是打孩子的声音,就这成绩不打不行啊!
看完了儿子写的狗爬一样的字,这易中海气就想抽皮带。
不过眼下一大爷易中海可顾不上他,今晚上来找他的人那是络绎不绝。
不是别的,就是大院里面的人知道姜言要去参加广交会,都想让他带东西。
姜言这人和四合院里面基本没什么交情,其他人就是想找他也没办法,所以所有人就过来找一大爷易中海了。
他不接也不行啊!谁叫他是四合院里面的一大爷,不过他自己在姜言那里的牌面自己也清楚,他也就是进人事而已。
这来的人可是不少,光捎带的东西一大爷都记了一张纸。
这个时候,自己的门被打开了,接着就看到闫埠贵走了进来。
看到他这自来熟的样子,一大爷易中海微微皱起眉头,这也不敲门就走了进来,这还是老师呢!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三大爷进来之后直接就坐下,坐定之后来直接抱怨说:“老易,你说这事情,我找姜言帮着带点东西,他就推三阻四的,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你说至于这事情这么绝吗?”
“你可是咱们院子里面分一大爷,这个事情你不管管。”
“管,我怎么管,人家可是总工程师,我这一大爷算什么,人家给面子我就是一大爷,不给面子我就是普通工人。”
“这。”闫埠贵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看着闫埠贵不再说话,一大爷合上记东西的笔记本,接着开口道:“不过你这事情也办的有点不地道,你说有你这样办事情吗?”
“老阎,我猜你去找小姜带东西,一定不给钱吧!我估计你是想让小姜给你垫钱带过来,然后看多少再给他价格对不对?你也不想一想一块手表就算是便宜点的不用手表票,那也得130多块钱吧,对不对?”
听到易中海这话,闫埠贵的脸色有点红了。不过现在易中海才不管他的脸色,依旧在说着。
“好家伙,现在一个人的工资才多少,虽然人家姜言的工资比较高,人家也没义务给你垫钱不是,更何况还一百多块钱,你可真敢开牙啊!这要是我,我可是说不出来这样的话。再说了,人家一点好处都没有,大老远的从羊城那边把东西给你们买回来,人家凭什么呀对不对?”
“将心比心呀,就换成你们。去羊城那边参加广交会,别人委托你们带东西就说你吧,你可能说在别人没交钱的情况下帮他带东西吗?人家帮你是情分,不帮那是本分。”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大爷说完还摇了摇头。
三大爷这个时候倒是在一旁接过话来说:“这不是说我不了解情况嘛,我也不知道一只手表多少钱,你说这钱我怎么给对不对?”
“更何况我也没说不给钱,就先让他把东西给捎回来,然后再看的多少钱,回来我可是一分不少的就给他。”
听到闫埠贵这样说,一大爷毫不犹豫的就说:“老闫,你呀!这事情不是这么办的其实今天咱们四合院不少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姜言要去羊城那边的,有不少的人也找我,就是说让他帮忙带点布料呀奶糖呀,还有一些化妆品什么的。”
“刚才我算了一下,这大大小小的得有十三家吧,毕竟他们也是听说在广交会上是不要票的。”
“咱们这些街坊邻居家可能觉得直接的都去姜言家去找,可能有点不合适,这不就委托我去找姜言说说,不过他们把钱都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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