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永恒的开始-《我的兽人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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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罗,巴罗!”

    孤岩拼命地敲击着大门,但力度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一个月以来,他几乎都要努力的用武器握把用力敲击,更何况,毕竟现在的青铁大门比原来的骨质大门高了太多太多。

    “啊,又是你,莽头小子。”

    “巴罗,又在看不该看的嘛?”

    “你放屁!”巴罗将身子探出木质岗哨的窗户,扭头看了看四周。前几天自己从游商的车上花重金买了一块魔法石,其中有一些夜灵和兽人的特殊记忆。

    打开大门后,孤岩慢慢走了进来。此刻,巴罗对他十分客气。毕竟那一晚,出来方便的孤岩看到了坐在厕所后方将魔法石放在胸口一脸陶醉的自己。

    “你没跟别的兽人说吧?”

    “废话,哥们这张嘴,比矮人的铁柜子还稳当。”

    巴罗拿出一块灰暗的魔法石。

    “诶,这个是我偷…不是,捡的,送你了,兄弟。”

    见对方一脸赔笑,盛情难却,孤岩只好收下了这份礼物。

    “雄性真的,太该死了。”

    孤岩听着海艺的咒骂,知道她应该是通过刚才的一瞬间瞥到了魔法石中的内容。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孤岩嘴角微微扬起。

    “我再清楚不过了。”

    海艺有些不懂了,孤岩明明还没到那个水平,怎么可能一眼就看透魔法石中的内容呢?

    回到大门内,孤岩看着已经和小镇规模差不多大小的嚎哭峡谷营地,说不出来的高兴,他心中明白,这里面也有自己的一砖一瓦。

    “超不过两块砖。”

    “闭嘴。”

    孤岩没有理会海艺的挖苦,穿过兽声鼎沸的兽人群,他慢慢走向了巨大的篝火旁。果然,不出他所料,营地内之所以还这么温暖,在空中能够看到一些魔法结界的痕迹。

    “事态升级了啊!”

    毅勇猛的将比他还要高大的乱午一下子摔了出去。

    孤岩猛的一低头,躲过了许多扔出来的随身物品。

    “这,这是…”

    孤岩看着地上的一小块橙色徽章,捡了起来。

    “熔金石?”

    毅勇再次抬起头,却没发现周围任何兽人看向自己。

    “你在看什么呢?”

    右肩传来触感,孤岩看向了右后方,却并没有发现声音的来源。

    “在这呢!”

    孤岩看着被浊水抬起来的左手,也慢慢被拉着走了几步,坐在了木长椅上。

    “重山呢,他们几个在干嘛?”

    “谁知道呢,老师们就知道忙来忙去的,连……”

    “可别乱说啊。”

    重山、蓝海和盾岩三个体型完全不同的叶地罗慢慢走了过来。

    “白胡子,多喝点啊!”

    重山看着端着一大盆肉跑过去的

    看着眼前的一大一中一小体型的三个叶地罗,孤岩主动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大酒壶。

    “不是,你……”

    往日的点点滴滴逐渐浮现在孤岩的脑海中,无论是重山的治疗、盾岩的指点和蓝海的劝慰,都是帮助孤岩走到今天的原因,虽然具体在什么时候,孤岩已经记不太清了。

    “不,各位照顾了我这么久,孤岩无以为报。这么高兴的日子,我先干为敬!”

    重山见孤岩这么高兴,自己也是,毕竟,这是他活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能够和一群不是叶地罗的兽人相处的这么融洽。

    一口闷下去,孤岩瞬间感觉脑海之中全部结冰,而海艺也因为躲闪不及,被结冰的意识之海瞬间封锁了动作。

    “我,我不是灵魂吗?”

    强烈的冲击感顺着液体沿着孤岩的肠胃狂卷而下,忽冷忽热的感觉反馈在脑海之内则是海艺一会儿在沙漠之中奔走一会儿在极地之海中求生。

    而盾岩、蓝海、重山和浊水仿佛是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孤岩,有说有笑的继续讨论着营地最近的收成,接受着营地内大量兽人的认可。

    多奇等一众银兰多和拉合鲁们互相摔着跤,而戈文则正和莱康德商讨着下一步的武器打造问题。

    天地变色,孤岩拼命想要扶住桌角,却发现桌子几乎不在他的空间之中。

    天地几乎都变成了淡蓝色。

    孤岩痛苦的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他看到“蓝色玻璃”之后钝斧和拉尔法。前者走上前来,拿起桌子前的酒壶。

    “靠,谁把一整壶‘拉尔班’喝完了?”

    拉尔法敲了一下钝斧的后脑勺。

    “是‘伟大的拉尔帮’,拉尔班是我的佩刀,你要喝?”

    钝斧摆了摆手。

    “别管了,刚才是谁在这儿和那几个长毛羊聊天来着?”

    孤岩死死的扒着蓝色的幕墙,他希望钝斧能够想起来他。

    “算了,去问问重山,这可是很珍贵的。”

    看着和钝斧勾肩搭背走向远处的拉尔法,孤岩痛苦的挠着脑袋。他不明白为什么喝了一口刺激性的酒,他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晚琅和科雷慢慢走了过来,他们看着孤岩的方向,仿佛是发现了什么。而孤岩正痛苦的挣扎着,发现这一幕,终于得到了生的希望,用力的招着手。如今,强烈的窒息感将他的整个口鼻包裹其中,他和溺水者的区别只是没有潮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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