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老婆子理直气壮:“那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牧彤挑眉:“那不是我以前傻么? 总拿着那个见鬼的绳锯木断、水滴石穿当真理。 傻乎乎以为付出就会有回报,只要持之以恒,就一定能感动你们上上下下一家子。 让你们喜欢我,接纳我,当我跟家人一样。 结果? 呵呵! 这打击什么的受太多了,再热的心不也变凉了?” 牧彤摊手,给了她个不是我变化多,是你们自己太作的白眼。 特别干脆利落地,就把锅给甩了出去。 嗯。 为了增加说服力,牧彤还素着一张脸,语气特别平淡地讲了自己在秦家每天的日常。 每天天不亮就起,摸黑挑水、做饭、煮猪食。 洗一家子老老小小的衣服。 草草吃口饭,还得下地干活挣满工分。 晌午下工,妯娌们奶孩子的奶孩子、哄孩子的哄孩子。 就她还得拿着上工时候在家里带的袋子,扛着满满一袋子猪草回去。 进屋就洗手做饭、煮猪食。 答对好了满圈的张嘴兽后,才能匆匆吃点残羹冷饭。 从早起到深夜,竟是一刻不停歇。 十多年如一日。 连下面三个妯娌进门都没给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帮助,反而增加了不少的活计。 就这,一家子还个顶个的看她不顺眼。 三不五时地就要拿话敲打她,让她警醒点儿,不然就直接撵人出门连休书都不用。 末了,牧彤还忧伤摊手:“周先生有句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那不想灭亡的我爆发一下,难道很奇怪么? 归根结底,都是你们一家子逼的呀!” 虽然跟她摆了酒,但没有过一天夫妻生活,对彼此了解也流于表面的秦建国默。 一声对不起在唇舌之间辗转好久,硬是没有顺利说出。 只挥挥手,叫牧彤回屋好好休息。 其他的事情,等大家伙儿冷静好了再说。 还等着大儿子/大哥/大伯子一振夫纲,把某个作妖的小娼妇给打到半死的众人…… “不,不是大哥,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好容易缓过来一口气的秦爱国愤愤脸:“就由着她当着你的面儿大放厥词不说,还讽刺你妈、揍你弟弟和弟妹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