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修补如新,画功绝伦,娄父娄母后悔,张元林乐了(求全订)-《四合院:从截胡秦淮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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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能让自家老爷命令去现场考验的,张元林还是头一个。

      那不管对方是不是一个普通的机修工,他都是自家老爷看重的人,这就不能怠慢了。

      张元林也客气了两句,但没多说话,对方是管家,这是他的工作,而且对方不能代表娄家,张元林想着还是等见到了娄半城再开始发挥吧。

      走过玄关,进入一楼大厅,但这里没人,接着赵管家带着张元林上了二楼,然后再转弯,这里有一个十分漂亮的露台。

      不过露台里也没人,明显说话的地儿也不在这里。

      “张先生,娄老板在书房里候着您呢!”

      说完,赵管家转身离开,继续忙活去了。

      张元林呼了口气,然后从容的敲响房门,紧接着里面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相当精神的回应。

      “请进!”

      吱呀一声,张元林推门而入。

      然后就看到娄半城在书桌后坐着,而对面则摆放着一张大沙发,娄母正在喝咖啡,那股味道推开门就闻到了,相当的浓郁厚重,说明是那种发苦的美式咖啡。

      沙发的对面,是一张大茶几,上头有两颗盆栽和一套花纹漂亮的瓷杯,还有一个精美的大碟子,摆放着精致好看,让人很有食欲的糕点。

      在边上,一台仿佛是喇叭花的留声机放着交响乐,还挺清晰,比先前给一些小老板们修过的老留声机音质要好不少。

      进门后,张元林继续观察整间书房的格局,窗户高透,光线洒进来照亮整间屋子,墙壁上挂有书法和水墨画,还有两幅略小一些的油画,还有一座看起来做工不凡的精美壁钟。

      而娄半城的书桌上,除了一碟书和两个相框摆台以外,则是一部电话,一盏台灯,一个茶杯,再旁边还有一个大茶壶,热腾腾的水汽从壶口慢慢的窜上来。

      再透过娄半城身后的窗户看去,就能刚好看到大露台上种植的各种绿植,要是心情不好了,或者工作辛苦了,在窗口站一会儿会舒服很多。

      “啧啧,这个年代能坐在这么宽敞的书房里听着交响乐,喝着美式,吃着糕点,的确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小老板们还能盼一盼,而普通人民根本想象不到,他们甚至还在为吃肉而苦恼呢!”

      在心里感慨一句,张元林收回思绪,先看向娄半城,带着礼貌的微笑打起了招呼

      “娄老板好,娄夫人好,初次见面,我叫张元林,是轧钢厂的一名机修工,工龄四年多了。”

      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娄母,算是同时给两人一起打了招呼。

      面对张元林优雅淡定,礼貌又简介的自我介绍,娄父娄母对视一眼,对张元林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呵呵,小张你好啊,初次见面,你还真的让我有些惊喜,先坐下,咱们慢慢说!”

      娄父说着,从书桌后走到了沙发前,和娄母坐在了一块儿。

      张元林也没客气,一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是带贵妃椅的款式,是一个L型,张元林坐下后刚好在他们斜对面,这样沟通起来也方便些。

      然后娄母笑呵呵的说道:

      “小张,喝茶还是喝咖啡?”

      张元林没做选择,而是起身自己倒。

      “有啥喝啥,我自己来。”

      工人就得有工人的样子,我劳动人民,可不是一个享受的人。

      当然了,在家除外。

      然后张元林就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再放两块方糖,拿着勺子开始搅拌,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点紧张,稳得一批。

      虽然是工人,喜欢自己动手,但我是个见过世面的工人,正常人肯定选喝茶,但我非要选咖啡!

      张元林知道娄家人信息灵通,如果真的对自己有兴趣,那大概率会找人打听自己,以娄家的能量,现在又没被制裁,没被限制,很容易就能打听到自己给很多老板上门维修东西。

      所以,保持自己的基本人设是没问题的,但是不能装的太过,这样只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看到这一幕,娄父娄母都是笑着点起了头。

      很显然,从进门到现在的表现,他们都很满意。

      “呵呵,你和我们了解到的一样,是个有趣的工人,技术好,人品棒,还见多识广,让你当一个工人真是屈才了。”

      娄父给出了评价。

      张元林故作好奇的问道:

      “娄老板,咱们之前可从没见过面,您是怎么知道我的?”

      对方大笑两声,回答道:

      “我手里的产业多,跟不少的老板也认识,你给他们修过不少东西,反响都很好,甚至还有老板给我推荐过你,当时我还没什么兴趣,因为我手里的技术人才一样很多,根本不缺。”

    
  “但直到有一天,你小子在轧钢厂出了名,我听到张元林三个字,立马就来了兴趣,好家伙,这么厉害的人居然在我的轧钢厂当一个普通的机修工,这简直是浪费人才啊!”

      张元林抿了一口咖啡,接着放下杯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娄老板,这些老板就是想给我介绍点生意,所以把我夸的太厉害了,所以您可千万别当真啊!”

      “然后轧钢厂这边在议论的东西,纯粹是我个人出于爱好瞎折腾的,就是一养鸡养鸭的玩意儿,算不上多厉害,”

      时刻保持礼貌和谦逊,这样在任何时候和任何人聊天都不用担心翻车。

      不过张元林可不担心自己会翻车,因为他是有实力的,只是他不想太高调罢了,而且这样也符合他的人设。

      再说你娄家手底下养了那么多技术高超的人才,那就别想着把我也拉上,所以别误会了,我都是运气好遇到了贵人,可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厉害!

      听到张元林这么说,娄父娄母脸上的笑容更盛。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才二十二岁,居然这么谦虚,换成其他的人,恨不得在咱们面前把十八般武艺都表演一遍!”

      娄半城低声对着娄母小声说着。

      而娄母也是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还挺有见识的,感觉和咱们面对面沟通也不觉得紧张。”

      张元林假装没注意到他们的议论,继续喝着咖啡,然后眉头微皱。

      “哎,感觉咖啡还是没茶好喝,但是和讲究的人喝茶又麻烦,规矩多,所以还是喝咖啡吧!”

      正想着,对面的娄半城又看向张元林,笑呵呵的说道:

      “小张啊,我也不管那些老板们说的话是真是假了,但是你在陈部长那边的表现假不了,赵管家都亲眼看着的,我也相信你。”

      “所以呢,我打算给你个任务,不,这也不是任务,你就当是平时出门接的活儿吧,只要事情能办好,你该收多少钱说个数,怎么样?”

      娄半城习惯性的说是任务,因为凡是在轧钢厂工作的人,他都能随意命令和调遣,除了保卫科。

      但转念一想,一个工人都这么谦卑,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太高高在上。

      当然了,这主要是娄半城有事儿要求张元林,所以得注意些。

      听到娄半城的话,张元林眉头一挑,心想你这就来和我做生意了啊,难道我是一个很看重利益的人吗?

      开玩笑,你可是娄半城,和你谈钱有什么意思,我要的是你的人情!

      再说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怎么能剥脱我的工人身份呢,搞的我是个人老板一样,开口就谈工价。

      在这个年代,打工人打工魂,打工就是人上人!

      虽然我在外面接生意赚外快,但这实际上是我钩织个人关系网的一种方式而已,谁让你真的当成是我在做生意了?

      娄老板,你是除了收拾东西跑路以外没啥抢救方式的,毕竟你这么大的体量,想藏都藏不住,但我就是一工人,你可别把我的成分给变了啊!

      于是,张元林微笑道:

      “娄老板,您还是当任务给我下达命令吧,本来今天也是工作日,我该去上班的,托您的福,这放了一天假,还不扣我工资,是我占了便宜。”

      “而且我的工具包带着呢,您有啥事儿直说就是,甭管是啥,我能干的还是不能干的,都肯定想法子给您干好。”

      可娄半城听愣住了,他没想到张元林还要继续跟自己客气下去。

      作为轧钢厂的股东之一,手里也有不少的产业,他的眼光肯定是好的,沟通方面也很有一套,可平日里接触的人都是老板或者高端人士,很少接触工人,更没接触过这么不懂得抓住机会的工人。

      这年头甭管干苦力的还是当老板的,每天忙活来忙活去,可不就是为了钱?

      此时的娄半城再看张元林的表情满是疑惑和鄙夷,然后语重心长的提醒了一句。

      “小伙子,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恰到好处的谦逊是高尚的品德,但是过分的谦逊,反而成了虚伪。”

      但张元林直接装聋,还顺道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然后就故作懵逼的问道:

      “娄老板,不好意思,刚才没听清,您说要修啥?”

      娄父娄母对视一眼,显然没有继续和张元林掰扯下去的欲望了。

      殊不知,张元林也不想再和他们多废话。

      “呵呵了,不能因为你们有钱还年纪大,就自以为见多识广,可以随意拿捏任何人。”

      “你们俩以为在第五层,实际上呢,我在大气层,你们以为拿点钱就能抵掉我的劳动成果?没门儿!”

      随后娄半城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小信封以及一张白纸,又取出了一盒铅笔,然后重新回到了沙发上。

      紧接着娄半城把这些东西推向张元林,并做了个手势,示意张元林接过去。

      张元林意会,身子微微前倾,并用双手把东西接了过来。

      首先是一张白纸,张元林捏了一下就知道是用来绘画的上好纸张。

      然后打开铅笔盒,里面是已经削好的铅笔。

      看到这两样东西,又联系到娄半城给自己设下的考验,张元林立马明白了娄半城的意思,他想让自己给他们俩画肖像画。

      随后张元林又打开了信封,倒出了一张,不,这个时候应该是两张的照片。

      这张照片从中间撕裂,把相片里的人也一分为二。

      “呵,这个时候娄晓娥应该比傻柱小点儿,但是比许大茂大点儿,嗯,也就是十九岁的年纪,啧啧,读书人呐,确实有些气质,就是容貌五官方面,还是比自个儿媳妇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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