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说我是男扮女装,王爷您信么-《抄家后她娇又撩,战神王爷掐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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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锁与不锁,对她来说有区别吗?反正在她眼里都是半透明的。

    确定不会有人再来了,她才从系统里出来,啥也不看,直接开干!

    一顿操作猛如虎,除了刚刚那个少年配药的柜子,端木栩清将整个药房全部清空,付家八千两买下端木堂,堂中所有东西都被他们收入囊中,不用补差价的吗?

    从付家出来,栩清看了看挂在操作间墙上的时钟,都凌晨一点过了呀,果然,月黑风高,是干大事的好时机啊!

    看看积分,可把她小心脏狠狠撞击了一把:六万加八万,她现在是拥有近十五万积分的土豪了。

    一夜暴富的感觉啊。

    当然,这其中或许还有部分是苏家和付家的,可谁让他们不仁在先的,再说了,她不还给付家留了一点儿嘛!

    抬头,端木栩清对着天空的明月发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绝不利用系统优势损害好人的利益,至于坏人,那就看心情,看情况了。

    天边一颗流星划过,仿佛是明月给她的回复:嗯,准了。

    端木栩清自己都笑了,月朗星稀,凉风习习,心情好得很呐!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穿着女装,不用束胸,也不用裹腰,感觉全身血脉都畅通无阻,可比穿着男装的时候舒服多了。

    穿男装她不仅要将前胸裹紧,还得用更多的布条将纤细的腰肢裹粗,这样看上去才协调,那种被束缚的感觉,真真儿是难受,有时候胸闷,连呼吸都受阻。

    难得的自由,又是在宁静的深夜,街上空无一人,栩清突然想出来走走。

    如是想着,也就真这么做了,意念一闪,她整个人脚踏实地的出现在了北大街上。

    穿着柔软的绣花鞋,踏着月光,呼吸着凌晨新鲜的空气,她慢慢往靖王府的方向走去,那里,现在是她的家。

    突然,听到身后方有动静,她第一反应是转身进了街边的小巷子里。

    是一辆马车?这哒哒的马蹄声,在深夜寂静的街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里离皇宫北门不远,今天又是皇帝老儿过寿,去吃酒的王公贵族深夜出宫回府,也是正常的哦?

    栩清探了个脑袋出去看,这马车走得也太慢了吧?马儿就像无人驾驶似的,晃晃悠悠。

    再仔细一看,端木栩清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这马车怎么这么眼熟?自己坐过啊,靖王的专属座驾。

    怎么这么晚还在街上晃悠?赶车的小松子呢?

    昨天问他是不是也会跟王爷一起进宫赴宴,那家伙还好得瑟的说,自然是要去的,王爷进宫,马车得他亲自驾驶,别的人没那个资格。

    还说什么马车里面的东西都换了新的,地毯是哪里哪里进贡来的纯白毛毯,别人驾车他不放心,可别给弄脏了……

    可现在,人呢?

    端木栩清思量的这会儿功夫,马车已经越来越近了,她看清这确实是王爷的座驾,也确实是无人驾驶。

    因为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其中一匹拉车的马儿都换成了王爷平常骑行的黑曜,非常通人性的一匹马儿,又怎么可能大半夜的拉着车子到处溜达呢?

    正不解的时候,马车从她身边路过,一道痛苦,压抑的低吟从马车里传出来。

    是王爷?他受伤了?

    事发突然,端木栩清甚至忘了自己此刻穿的是女装,直接冲了出去,准备踏上马车的那一刻,她才反应过来,意念一闪又进了操作间。

    本想拆了头发裹个胸换了衣服再出去,可是靖王的状态好像非常糟糕,他的脸色很是不对,满脸充斥着痛苦的克制,好像是中了什么毒,整个人已经意识不清醒了。

    不行,若是因为自己换装耽搁了解毒,毒素攻入心脉或大脑耽误了救治,那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王爷,王爷!”端木栩清从系统中出来,跪坐在半躺的靖王身边喊他。

    果然,这人已经没了正常的意识,只闭眼咬牙努力压制毒发,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龙靖修,她莫名有点心疼,原来战神也不是无敌的。

    什么也顾不得了,手搭上他的手腕,然后——端木栩清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裂开,这……谁特么这么缺德啊?

    这么异常的情况,这么痛苦的模样,她以为是什么不得了,会要命的剧毒,哪知道——就是有人馋他的身子,想跟他这样那样,我滴个天啦,果然,不管是男的女的,长得太好看,都危险啊!

    端木栩清一脸无语,好吧,这也算中毒,需要解的,她闭眼开始看治疗方法。

    看着看着就皱眉了,刚刚她想得太简单,这毒有点顽固啊,两种解决方案:一,顺应药性发泄一下,无副作用。二,配合镇定或麻醉类药物,静脉注射一千三百毫升促代谢中和毒素的点滴,八到十二个小时后,毒素排出体外后就不会再燥热难安了,副作用,三至五天的精神不佳。

    一千三百毫升点滴,这不得两三个小时才能输完啊?

    端木栩清没好气的看了眼前男人一样,平常不挺厉害的吗?大杀四方,气质昂扬,怎么也会被女人算计……

    还没吐槽完,男人突然睁开眼睛,猩红的双眸盯着她,给栩清吓得一个激灵:现在告诉龙靖修,自己是男扮女装,他会不会信?

    可很明显,她的担忧多余了,靖王此刻意识和视线都是模糊的,在他眼里,眼前的只是个宫女之类的人。

    他隐忍而又艰难的说了一句:“走!”

    今日父皇过寿,所有的皇子都留宿宫中,晚宴他多饮了几杯酒,就寝之前红嬷嬷送来醒酒茶,因着是母妃身边可信之人,他不做多想,喝完便歇息了。

    可没过多久便全身似火烧一般难受,只想身边有个女子可以任由他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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