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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登陆江心洲，过去了好些天。
民夫都在军官指挥下，到处砍树挖壕沟，修造防御工事与攻城器械。
有几处修筑好的炮台，甚至已经将火炮给安上。
刘德从最开始时不时还找徐正廉聊天，到现在几天苦力干下来，也是累的动都不想动。
别说他了，就算其他征发的民夫，也都是换班休息就直接原地一躺，最多吃饭才会动起来。
虽然只是一轮试炮，但炮弹还是打的很准，两边距离实在太近，甚至都不用精确调整炮位测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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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对岸的尼布楚主堡，谢尔巴布夫已经完全呆滞，他的手里还举着千里镜：“契丹人……契丹人居然还有如此可怖的武器，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是该死的英国人，还是可恶的法国人？”
这是被开花弹爆炸，近距离震伤了内脏，放到后世也救不活的那种。
明军大船无法通过子堡下游的狭窄河道，但那些小船却可以，只要驮上几门火炮绕到尼布楚上游，就能从容布置埋伏，掐断哥萨克的援军。
可不放弃子堡，那好像也不是他说了算，得看明军的攻势。
届时，尼布楚将直接沦为一座空城，连他这个督军也得困死在城堡里。
“轰轰轰！”
于可成作为主将，也只能看懂个大概，毕竟他不是专业炮手。
二人说话之间，明军重炮又在开炮了，并且火力也变得更猛。
“公爵大人，契丹人这次来了这么多人。”
等哥萨克的炮击结束，于可成也下令开炮还击。
都用不了百年，欧洲战场上的棱堡建筑就已经非常少见。
隆隆炮火声从对岸的哥萨克城堡打过来，刘德这些民夫离得较远，却也被震的浑身一激灵。
只是，下一秒。
哥萨克的火炮，迅速被明军火炮淹没。
“嘭嘭嘭！”
“嘭嘭嘭!”
“轰轰轰！”
明军的锥形开花弹，持续轰炸哥萨克的棱堡城墙。
凡是处于爆炸范围的哥萨克，无一幸免。
十几发炮弹齐射，全部越过了前方的棱堡，径直落入了堡垒侧方的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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