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天热了干话活的工人都从这院里旁边搭建的大棚子集体宿舍里搬到后边建起的十四号楼上住去了,除了看西大门口的二臊胡外,这个院里都是存放钢筋和一些工具推车类建筑器械知道没有其他人住了。 秦言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家庭上的事,自从她的老婆那次遇车祸,因胯骨断裂法医评定为九级伤残,虽说官司打赢了,人家赔偿他了二十六万多块钱,后来又花了好多钱治疗不错,还是走路得拄拐成半拉瘫痪子,后来又得腰间盘突出症,别说干活了连走路都费劲困难了,因此民办教师在村里也干不成了,因在没出车祸之前媳妇已给秦言生下了一个女儿,因出车祸后幸亏有婆婆照管着。一到晚上犯了病时疼的她直哼哼,秦言挣的钱一大部分都让她看病吃药了也没见好转。就连秦言晚上给她做那事时也得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大劲,年轻轻的秦言在精神上和肉体上也受到了压抑。在这种状态下媳妇虽然不想拖累秦言要求过与秦言离婚,都让秦言拒绝了。按秦言的自身条件二十七八的帅哥再找一个二十四五的大姑娘都不犯难,可秦言不忍心与媳妇离了婚,让她回到娘家成何体统,他觉得从良心上也不允许他做。 ……… 因没有纹帐秦言躺下没多大会身上被蚊子咬的起了好几个大包,他一挠一边拍打蚊子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又想起了刚才潘玉凤说的话,“在这边纹帐撑着里睡吧,你那边没纹帐有蚊子咬,嘿嘿嘿…… 秦言这才想起原来她是对他的暗示,秦言想付浩入了监狱她精神和身体上也肯定缺有了一种空虚感,需要安慰需要肉体上的抚摸享受。想到这里他内心里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血的冲动。他折身坐起下了床没有拉灯穿着短裤头来到门口外,伸了个懒腰然后咳嗽了两声他这是故意打个嗓试探一下旁边有没有人,他知道这院里除了大门口睡的二臊胡外没有其他人了,这个院已经临时成了放建筑材料库存地。 他听了听没有其他动静,一转身几步就来到了潘玉凤睡的门口掀起透纱门帘就又钻了进来。其实潘玉凤也没有睡着,她便嘿嘿嘿的笑道:“是不是蚊子咬的你睡不着又过来了?秦言掀纹帐门一歪就躺在了潘玉凤身旁嗯了一声。潘玉凤欠起身子往床里边挪了挪,随将胳膊就搭了秦言的躺着的胸脯上,其实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你需我要早已忍受不住那种精神与肉体空虚的压抑,房间里没有拉灯,但有外边照射进来的光线屋内并不是显得有多黑。 秦言触到了潘玉凤肉体也有些控制不住了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不由自主的也搂住了她,她的体香使他忍不住涌上了一种性情的冲动。连说话都有些颤抖了,咱……咱们在一个屋里睡的话不会被人发现吧?” “哎呀这么晚了谁能知道。” 潘玉凤的小手已不由自主的向秦言的腹部下边滑去,再说咱们的工人加班累的早已在后边楼上都休息了,除了门口看大门的老板他爸这边院里还有啥人呢?” “你说的也是!”其实他们两个并不知道大茶壶一个人还在南边楼上睡。 “小潘我给你说句良心话我老婆就那弱不拉唧的身体,做那事我真不敢给她用力,怕她的身体接受不了,每次都是凑合一下就完了很不足兴。” “你说这我能理解,看来您身体在这方面没少受了压抑。 秦言挠了下头,“唉!没办法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