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酒虽然想着心事,但是脚步却没停,直奔衙门门口去,想要瞧一瞧四爷。 四爷不回来,她到底有些不放心。这么一等还真是等得有些久。 四爷这一日迟迟未归,午时用膳,竟也没个消息回来。 一直到晚些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温酒这才听见了马儿嘶鸣的声音。 远远看去,四爷带着大队人马回来。 四爷这头还没下车,可温酒已然闻到了极重的血腥气。向着马上的四爷看过去,只见他冷硬的眉眼没有丝毫表情,带着队伍气势恢宏的驾马而归,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温酒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竟忘了动作。 四爷远远的便瞧见了那个等在门口的鹅黄色身影,脸上的神色也松泛了些。 利落的翻身下马,快行两步握住温酒的手:“怎么到外面来等着了?也不嫌冷?” 说来,从前后院女子皆是要在前头恭候他的,就是福晋也不例外,四爷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不过温酒这人……是个例外,她一向懒得紧,甭说出门恭候了,四爷进门她能从床上起来都不错了。 更别说叭叭的跑到衙门大门口来等着,如今这还是头一遭 四爷语气温和起来,仿佛刚才那般冷烈肃杀的人并不是他似的。温酒也回了神,道:“有些惦记爷,爷没回来用膳,酒儿也没有等到爷的消息,心里放不下……” 四爷听了微微皱眉,应了一声:“爷近日是出去打猎了,才耽搁些,以后出门爷遣人与你说一声便是。” 四爷没有跟人报告行踪的习惯,不过瞧着她可怜巴巴的在这儿等了许久,青葱一般的手指都冻红了,到底也有些心软,便是给了个话。 温酒其实不信,人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如今的四爷怕是对她正是新鲜时候呢,说的话哪能当真呢? 他还常说,“再忍一下,马上就好…”或是,“爷就抱抱,不做旁的…” 能当真? 四爷瞧着温酒,其实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今日甚是凶险,不知为何,四爷隐隐觉得能够安全脱险,跟他手上戴着的这个手环脱不了干系。 千钧一发之时,他自己都知道避之不及,只能躲开要害。可谁知这手却像是不听使唤了一般,挡住了那只毒箭。 若非如此,又怎会顺利的击拿叛党数十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