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我竟然敢主动上前相搏,天山下的剑客脸色一松,原本担心我会跟他玩游斗,耗时间的担忧顿时放了下来,抡起长剑就横劈过来。两人刚互砍几个来回,打探了一下对方的虚实后,他武器上那层金光就如愿以偿地落到我的盾牌之上,我发动了剑刃波一看,M的,果然无法施展,我脸上立即给出个不安之色,让关注我举动的天山下的剑客看得大喜,知道我已中招,手上暴出一阵强光,冲我打出一记二转技能十字裂。我后退几步,举起盾牌硬吃下他这记攻击,手上的诅咒之刃随即也狠狠给他送上几刀。 如果就这样互有往来的话,我是必败无疑,因为剑士的血和防都比我略高,而缺少攻击技能的辅助,就算我的诅咒之刃再牛b,噬血效果再好,我的攻击威力最多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缺乏决定胜负关键的一击。 而我如果明知会败,还这样和他硬碰硬的打下去,天山下的剑客一定有会有所怀疑,没有道理我一个少了技能的刺客会和他这样对战,除非其中有诈,所以咱塞上颗回血丹,掉头就跑,给他摆出一副想先游斗,等魔封效果时间过了再斗的假象。 打实我一记十字裂,天山下的剑客知道让我很受伤,见我扭头就跑,天山下的剑客心里很得意,想跑,难道不知道剑客的气斩和十字裂都是可以远程攻击吗,只要我追着不放,你能跑得掉吗,拖着手中的长剑,天山下的剑客紧随在我身后,不时带起一道剑光破空而来。 “大哥,你说隐为者能赢吗?”看台上冲天剑身边一个兄弟指着映象水晶中狼狈不堪的我问道。 “恩,不太好说,看样子挺悬的,唉,想弄一件好装备还真是难啊。”冲天剑不无担忧的说道。 “熊哥,这隐为者兄弟好象不太稳啊,那个剑士可比我牛b多了。”穿黑衣的正是许久不见的挑灯兄弟。 “是啊,隐大哥好象不是那个天山下的剑客的对手,都在逃了耶。”紫色风铃柔声说道。她的话真是让人爱听,不是我爱听,是挑灯和看剑两小子爱听,恨不得耳朵贴在紫色风铃嘴边听。 “嗨,嗨,你们两个家伙自觉点,要尊重女姓知道不,都靠那么近干吗,这蓝色风铃才走开一会,你们俩不自觉了。”大熊举起粗糙的大手,扳了扳挑灯、看剑两人刻意往紫色风铃那靠拢的身子,大声说道,“我看不一定,隐兄弟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们慢慢看下去就知道了……” “砍啊,你倒是还手啊,这样下去你还不被那家伙给挂了,我好的大哥,也发挥一下你往曰神勇无敌的威风,赶紧让那小子挂了走人啊。”刑天比划着双手,仿佛比在擂台上比武的我着急,在看台一副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的样子。 “你就别瞎艹心了,安静点坐这里好好看成不成,我都快被你烦死了。”晓晓狠狠的拧了身边的刑天胳膊一下,没好气地说道。 “哎呀,好痛,老婆你轻点,我安静点,安静点还不成吗。”这老婆一开口,比啥都管用,刑天立即龇着牙安稳下来,脸上依旧是那副忧虑的样看着比武…… “M的,老大,你看这小子都被剑士砍成那样,都快没还手之力,真是个废物,我们是不是白费心思了,你还让改了赔率,基本上那些大客都买的天山下的剑客,输了的话我们可亏大了。”看台另一边,满脸急切之色的狂人斩跟一旁的金帝抱怨起来。 “疤子,这社团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既然叫这么做,我就肯定会负责,你这么急干吗,是不是对我的决定有意见。”金帝听了这话,脸色有点阴沉地说道。 “不不不,大哥我哪能对你的决定有意见,我只是一心为社团利益着想,所以才口不择言,绝对不是对大哥你有意见。”狂人斩听了金帝的话,身上突然有点发冷,连忙解释道。 “恩,没意见就好,这比赛还没结束,胜负还未分晓,不要太过武断,你看,隐为者这小子可没你说得那么无能。”金帝指了指映象水晶中比武擂台上突然发生的变化说到…… 身在擂台中的我可不知道擂台上还有那么多牵挂我的人,但是我知道距离挂掉后面那个嚣张得一b,狂妄得一b的家伙时间已经没多久了,似乎知道能够吃死我,这家伙都不给我留一点面子,死追烂砍的,把我在擂台上整得象个丧家之犬乱跑。 那个魔封的效果应该是五分钟左右,所以每被他追上一段路,我一旦发现身上金光没了,就立即折回和他开砍,而肉搏坚持的时间也慢慢拖长。仗着比我血多防高,尽管我不时能发挥个躲避几率(因为天山下的剑客等级比我高,所以躲避发挥得并不算多),但总得来说他还是划算。因为彼此之间都是快速的互相攻击,无暇顾及吃药回血,加上没我的技能威胁,天山下的剑客总是在我逃窜的时候才开始吃药回血,而我正是需要他这一点松懈。 我心里暗暗计算着他的血量,由于我一直都没有用上刺牙之碧晶弩,所以天山下的剑客在计算我的攻击伤害时肯定无法估计这把玄铁级繁荣弓弩能给他带来的伤害,加上个人资料上对弓弩的说明并不详细,他或许还以为这不过是一把普通的青铜级装备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