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止是长生天和自在天压不住拜月教,听说就连曾经的西域都护府都有报告,在西域以西的诸国,奉清净天为国教的那几个国家,拜月教信仰都犹如跗骨之蛆,一点一点蚕食天国根基。 当然,这也只是二当家从一些行脚商人和说书先生口中,听来的传闻。长生天的天师和自在天的行者,二当家还见过几位,至于什么西域以西的清净天,那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了。 如果不是泉州地界靠海,偶尔还能遇到一些长途航行而来的外国商人,二当家都会怀疑清净天是不是说书先生胡诌出来的东西。 既然拜月教势力如此庞大,而赖大当家又是其中一员,那么被来历不明的高人针对,倒也可以理解。 只是苦了他们这些并不知情的弟兄们,明明就只想安安静静当个烧杀劫掠的山匪,莫名其妙就被殃及池鱼。 “二当家可是对大当家有什么想法?”符师笑眯眯的问道。 “怎么会。”二当家满脸真诚的回答。“我这条性命都被大哥搭救过两回,区区这点小事,怎会放在心上,只是在顾虑去哪里找那高人寻仇。” “二当家还是小心为妙,袭杀巡山的山匪,不算很难,但那日随书生一起的八名老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杀个干净的事。我能推定凶手不是活人,也是根据那日被韩都尉一同带去调查的巡城士兵所言,明明离宅院还有数十步时,院内还是人声鼎沸吵吵嚷嚷,可当他们赶至院门口,整座宅院立马就变得鸦雀无声,没有一個活人。” 这人连韩都尉带的人都能搭上线?二当家敏锐注意到这一点。 符师当然是有意透露,仍是用后面跟着的几名二当家心腹听不见的声音道: “今天之所以跟二当家说这些,其实也是大当家的意思。他知道你这几天受了委屈又伸张不开,心里过意不去。所以今天这趟要人,特地叫我随行,一来是跟你讲清楚原委,二来也是提防那来历不明的高手对二当家有想法。” 二当家对符师在泉州城里的关系是信了,但对他的实力,能不能与那高手相抗,仅凭一手蛇纹化影,可远远比不上能绞杀八名老手啊。 “先生莫非另有手段可以对付那高手?” 符师从马鞍包中抽出一张符纸,心念一动,那符纸就像被无形火焰燃烧一般,迅速化为虚雾被符师吸入,符师双眼也因此婉转出一圈微光。 “正面对抗,某不是二当家一合之敌,但倘若让某事先有所准备,那就能让二当家防不胜防。”符师还欲说些什么,余光瞟到路旁密林之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