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朝堂时局已在暗流涌动-《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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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在以前,要天下名流不断推崇一人,言其品德,壮其声名,方才算是德,这个尺度实际上是握在士族名流手中的。

    最典型的自然是许氏兄弟的“月旦评”,所评如龙之升,所贬如坠深渊,光是依此二人来看,士人把控人才任免就已是嚣张至极,但当时全天下似乎都不觉得有何不妥,乃至觉得理所当然。

    而现在同样也是丞相府这位曹公力主的唯才是举,以策论、才能为任用,不论出身为何,那是否有才也是他说了算。

    但,才能其实应是有实绩可印证,无才之人迟早会被淘汰。

    品德的名声在后来却可以“买”、“拉拢”而得,甚至因家族有联姻之事,不少人自小便已顶着“早慧”、“天资聪颖”的名声长大,一生都需修德,其实内心未必是贤德之人,只是盛名之下不可随心所欲。

    这就回到了当初张韩所说的“君子论迹不论心”的这句话,论心无君子。

    “伯常,既如此,我坐上大理寺少卿之位,不过为丞相鹰犬,扫荡朝堂罢了,又有何功绩可言呢?”

    陈登叹了口气,“日后,随时会被设为弃子,为人唾弃也,且若是在职尽忠,则会开罪许都之内各官吏,名声狼藉,晚点如何自处。”

    他现在就已经能看到自己的惨淡下场了,若是日后朝堂上曹公得势,取得北方大业,不断进取建立功绩,自己或许能好,但应当也是背地里被人指着鼻子唾骂,不尊师道不尊家族传承。

    若是曹公败绩,难以守土,则自己连半点身名,都守不住。

    张韩笑道:“怎会如此呢?”

    “有些话,我只在这里说,万里江山万里尘,一朝天子一朝臣。”

    张韩的脸色非常冷静,不像是在狂言瞽说,不像是在玩笑生趣,更不是毫无礼度的粗鄙怨言。

    反而,是在说他志向一般,不过这却是曹氏的志向。

    说到这,陈登已有些深沉,整个人暗淡了下去,陷入沉思之中。

    张韩笑了笑,又道:“今年有一人,刚刚自江东之地到许都任职,为当年与管宁、邴原并称一龙之人,与卢植、管宁、郑玄同名之人。”

    陈登猛然抬头,道:“华子鱼?!”

    “不错,如今的御史中丞,虽说御史台已因某些事件而式微,但华子鱼却是暂行此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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