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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小鹏摇摇头：“不一定是宫寒才引起大姨妈有血块，血热也可能出现血块。”

    “许主任给我开阿胶，我拿来做阿胶糕，阿胶贵是贵了点，但是真的有点效果。我一直有吃，大姨妈量比以前多了些，只是血块比之前还多。”

    他开始沉思：“菲菲，你还有其它不舒服吗？”

    李菲菲难以启齿：“还有一点……就是……哎！你是妇产科医生，我就老实告诉你吧，我经常长痘痘。”她说完，沉下红霞的脸。

    宁小鹏就认真地观察，她细皮嫩肉，脸蛋淡妆，精致的口红，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找不到痘痘的痕迹：“没有痘痘啊！”

    她扭捏一下：“哎呀！宁医生！不是上面长痘痘，是下面！”

    宁小鹏不理解，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桌底：“青豆，还是黄豆，这也没有啊！”

    “宁医生！不是地上有豆豆，是我那里有青春痘一样的痘痘。”

    宁小鹏这才缓过神来，外/阴皮肤长东西了。下面长痘痘，难道是阴虱？

    于是，问李菲菲：“哦。痒吗？”

    李菲菲扯一下护士服：“经常痒。你要看一下吗？”

    “嗯。”宁小鹏看一下旁边，没有妇检床，只有普通的长凳床：“那你躺这里吧。我出去叫护士进来。”

    “为什么？”

    “医生不能单独接诊病人。”

    “讨厌！我现在就是护士啊！”李菲菲已经坐在长凳床，一手撩着下面裙摆，一手指着门：“宁医生，你先关门，我不想别人看到。”

    宁小鹏就去关门，返回李菲菲身边的时候，她早就光着腚，双腿并拢，姿势一点都不专业：“你来这里做护士，没有接受岗前培训的吗？”

    “有呀！我们参加了7天的新职工夏令营，听讲座、礼仪培训，还有去爬山、真人cs，搞团建那种。”

    “我问的是医学培训。”

    她鼓着嘴巴摇摇头：“我只是前台护士，不用给病人打针。”

    他看到，有些凸起小疙瘩，皮肤有抓痕，他戴好手套就去检查：“痛吗？”

    李菲菲害羞地摇摇头：“我抓的时候就有点疼。”

    他触及到，有些凸起比较硬，有些软绵绵，个别还能挤出少量液体：“好了，起来吧！”

    “这么快？”

    他一边脱手套，一边回答：“检查完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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