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水东流不吱声, 柳枝摇曳任随风。 水岸路途无一人, 泣泣凄凄盼相逢。 ........................ 长大,也许是一件令人向往的事。 长大,也是一个使人不断沮丧、失望的过程。 那些敬重且被视为神话的人,忽然间变得不再完美,且充满了欺骗。 想要原谅他们,却早已被已决的念头打破。 辗转反侧,悠悠dang)dang),又不得不重新回到那令人已厌烦的人、事面前,只因别无选择,也因无处可去,更因懂得了妥协、学得了沉默。 独望江水缓东流, 近岸涛涌不曾休。 试问江际可停歇? 入海难覆不知秋! 殇沫的痛楚并不完全来源于难以与父相聚,更多的则是师父郭明轩的隐瞒,像傻子? 不! 傻子的终憨笑,并非人人可以做到。 那像什么? 像水滴,只怨融入江海无归期。既不明前途,又不明在何处,只得随波逐流,任凭推动。 未知是恐怖的,无知是可怜的。原以为父皇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只是暂时的流离失所罢了,没曾想六岁时的一场逃难不但改变了一切,还使得父子二子越离越远,音信全无。 “父皇,你在哪里?”殇沫的叫喊声,回dang)在江域之上。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如此呼喊着,尖叫着,即便没有任何回音,他也只得如此。 “殇沫,殇沫?”追逐而来的柳韵锦,跑到了蹲在江岸边的殇沫边。 她微抬手臂,想要去摸一摸殇沫的头发,但她没有这样做,则是缓缓蹲下,紧紧地抱住了正失声痛哭的殇沫,“一切会好的,相信我。父亲虽对你有所隐瞒,但也是出于无奈。如今,你的年纪又能做什么呢?更何况你连剑都拿不稳呢。” “殇沫,我知你心痛,我曾经也有痛得不能自已的时候。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之所以会痛,则是因为眼界还未打开,自还未真正的长大。” “殇沫,我们有时总以为父母难以领悟我们的思绪,抱怨他们不懂得我们的心声。我们逃离、我们叛逆、我们不屑、我们冷漠,却不曾想随着时光的流逝,当我们慢慢长大,也变成了父母的模样,我们有了藏在心底的秘密;有了不愿提起的往事;更有了不得触碰的酸楚。但我们总会长大,总会有随着内心去做事的一天。” “殇沫,别再哭泣,回来吧。待你长大,也许眼前一切的疑问,都变得有了答案,且答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那么的不法辩驳。” 殇沫泪眼凝望柳韵锦,泣不成声道:“韵锦师姐,真的吗?是不是只要长大,能有得到想要的一切?” 柳韵锦捧着殇沫的脸颊,柔声道:“是的。至少你可以知道方向。确定了方向,才会有坚守,也自然会有得到。” 郭明轩远望着殇沫与柳韵锦,没有任何言语。也许,此时在殇沫心中他已然成了大骗子,成了殇沫怨恨之人。他不敢向前,只是眉头紧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尊上?”暮云烟带着众人来到了郭明轩的旁,刚要开口却被郭明轩给打断了,“嘘,让韵锦陪陪殇沫吧。” 郭明轩缓缓向岸边的林间走去,他不再是风度翩翩的郭明轩,因为他的脚步很沉重,地面的土层上留下了他清晰的脚印来。 “暮门主,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随郑和一同下西洋。”郭明轩停下脚步,忽然道。 “尊上,您又称我为门主了。十几年前不就已改叫云烟了吗?”暮云烟驻足在郭明轩的后,道。 “对,云烟。好久不曾这般唤过你了。”郭明轩转过来,神异常沉重,道。 “尊上,郑和已下西洋两次。征用我江月门的船只也只一回罢了。若想促成此事,我想,我们要去见一个人。”暮云烟,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