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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言尽于此，听与不听，在你！你要是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

    “我知道了。”云清落寞的开口：“谢谢你，鲸灵！但是，我还是想为他做些什么，你知道吗？前世今生，他是唯一一个我愿意跟他在一起的人。”

    因为愿意，所以努力。

    按照她的性子，换了旁人，怕是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偏偏，这个卓屹言，是不一样的。既然如此，她就必须要留在他身边！

    否则的话，那不是白搭吗？

    鲸灵默然以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或许，他太过分了？除了这个之外，倒是没有其他的解释。

    卓屹言见她脸色一会儿一个变化，倒是微微一愣：“云清，你怎么了？！别吓我！之前都说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是不会反悔的，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

    云清：“……”

    他越是这个样子，她越是觉得有负罪感！

    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像是欠了他什么一样，那感觉，还真是怎么想怎么别扭，怎么想怎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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