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往事已定-《九州仙》
第(2/3)页
也是在这之后,我哥的死对头和那个长老都被一并抓获问斩,我也平安地回到了我哥身边。
那段时间的我,每晚都是哭着抱着他,哭累了才能睡着。
我每晚都问他,以后能不能每都陪在我身边,我很害怕有睡醒就看不到他了。
他总是摸着我的头,不会的,他会永远陪在我身边,不会再让人欺负我……
可是后来,他还是失约了。
孟皇战死的那,已经身居豫州州牧一职的他沉默了整整一,我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的一面。
他哭着扑在我怀里,就像我时候在同龄的长老子弟们那里受了委屈,扑在他怀里求安慰一样。”
讲到这里,李沁溪已经是泪流满面,泪水浸湿了张温龄的肩膀,可是他丝毫没有察觉,只是紧咬嘴唇,心疼地看着她,听着她诉着心里话。
每个男人心中都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委屈时,能站在她的身前,为她遮风挡雨。
“他两眼汪汪,一遍又一遍地让我告诉他,孟皇没有死。我只是默默地抱住他,什么话也不出来。
我并不会安慰人,从到大,我只是被安慰的那一个,我只是被保护的那一个。
孟皇战死的消息传遍九州后,姜皇宣布继位,带领九州反攻妖族。
我哥双眼通红地,孟皇的死,会有人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如那晚他带兵冲杀进房间,在我即将被那长老侵害时,救下了我时通红。
可那晚的他让我看到觉得心安,这次却让我害怕。
后来,他带我去了你们剑仙门。
我哥,这是家族长老的意思,我是最好的人选。
我问他,你也想要做这件事吗?
他不话。
我也知道了他的答案。”
张温龄不自觉低下了头,李沁溪却是轻笑着凑到他的耳畔道,“在你们剑仙门呆的那段日子我真得很开心。”
张温龄有些紧张道,“真……真的吗?”
李沁溪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道,“真的,你和韩轩陪着我在剑仙山度过的那段时间,真的是我在雍州地界上唯一觉得真实的岁月。
在那之后,我的体内被埋入剑仙的一缕剑气,每隔一段时间它便会折磨我,在豫州我哥能帮我压制它,而到了雍州长安,再无人能帮我了。
我哥在离开的时候告诉我,要我自己找合适机会再引动剑气,刺杀那个男人。
那晚,当他踏入房门的那一刻,我便知道在他面前,我是找不到机会了。”
李沁溪轻轻抚摸着张温龄的脸,道,“他问我难道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哥,就再没有什么只得牵挂的人吗?我犹豫了,也开始在想这一辈子究竟有多少人值得我去牵挂。
他又只要我安安心心留在宫里,他会让我见到熟饶。
我答应了他,没有再去动用那一缕剑气。
我想,他并不是畏惧这一缕剑气,只是觉得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毕竟,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姜皇。
而后,我便在宫中看到了你。
只不过,你一直不肯与我相认,一直躲着我。”
张温龄终究是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多年的感情沉淀,终究在此刻宣泄。
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聋,泪水滴落却是无声无息。
“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委屈了。”张温龄终于回身抱住了李沁溪柔软的身体。
一如当初在长安城上方,抱着她飞跃那座冰冷高达的牢笼。
李沁溪抿着嘴,声地道,“我只是……想让你忘了我皇后的身份,当我的两个儿子死去后,我便再也不是那个皇后了……”
“我的哥哥,姜皇,凤青,若霆都为了各自的目的离开了我,只有你始终陪在我的身边,是你带着我离开了长安城,可为什么你始终不肯再靠近我一些呢?”
张温龄心中五味杂陈,只能紧紧抱着李沁溪,嘴中不断呢喃着对不起。
他虽然在姜皇的暗中帮助下进了皇宫,也能陪在李沁溪的身边,可是同时他也失去了壤的资格。
在他心中,自己已经配不上眼前这个完美无缺的女子。
李沁溪挣开张温龄的怀抱,捧着他的脸,两眼汪汪地道,“我选择让你陪着我留在这座镇,就是希望我们能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能让我有个温暖的依靠,可如果你一直拒绝我……”
张温龄眼神露出一丝挣扎。
滴答
谁的眼泪落在霖上。
夜色朦胧中,男子终于轻轻吻上了女子的脸,没让眼角的的泪继续流下。
只愿卿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沁溪,我爱你。”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身边陪着的我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是从没有人和我开口过这句话。哪怕我能读懂你们男饶眼神,可为什么你们始终不肯开口呢?你和你师兄都是一个样,以前我就看出来了你俩的心意,可是那时我们都是懵懵懂懂的,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若是未来我能重获自由,那么你们谁先和我表明心意,我就跟谁……”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等了。”
良久,两人松开了怀抱。
不过李沁溪依旧紧紧抱着张温龄的胳膊,她微微仰头,问道,“能告诉我你现在所做的事吗?会有危险吗?”
张温龄目光温柔地轻抚她的头,拿出刚刚在看的信,递给她,“我在豫州有一处势力,叫做仙阁,她们的宗门都是我一手扶持的,她们的宗主算是我的半个徒弟,是个很有意思的姑娘。等过一阵子局势安稳一些,我带你去看她,而且师兄韩轩我也让他待在了那里……”
这一夜,房间的灯亮了一宿。
外边的已经微微亮,床榻上,李沁溪虽然有些睡眼惺忪,可是还是靠在张温龄的怀中,一只手环在他的脖子。
张温龄轻抚着她的额角,问道,“累就休息会吧,我不会走的。”
“我很怕这是一场梦,我要是睡着了,梦就会醒。”
“不会的不会的。”
虽然张温龄嘴上着不会,可是也并没有再劝她睡。
或许,他也害怕这是一场梦吧。
“听,镇子上那酒楼的老板要出去远游了?”
张温龄略微沉思,答道,“是的,好像就是今吧。他的身份其实也不简单,背后的势力很强大,那处酒楼边上一直有不少眼睛盯着。”
李沁溪声道,“那就不理会他们,我们只要安安稳稳的日子……”
不过片刻,李沁溪便靠在张温龄怀里睡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