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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言很干脆的说。

    “你的初吻给了谁？”

    “空向文。”

    顾言想了想，回答。

    冥煜的脸色微变，语气变得不好，问：“你觉得五岁与一个小男孩亲吻，与你年龄相仿的一个小男孩亲吻，算不算是初吻？”

    “如果嘴对嘴的话，算是喽！”

    “那你的初吻不是空向文。”

    冥煜的脸色听到这句话，又变的好了一些。

    “啊！”

    顾言明白的叫一声。

    冥煜抬起一只手，拇指轻轻的抚摸顾言的脸颊，温柔的问：“你是不是忘记了，十九年前曾经被一个小男孩亲的事情了？”

    “十九年前？”

    顾言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印象。十九年前，她才五岁，确实会忘记很多的事情，时间过了那么久，想不起来很正常。

    不过，冥煜为什么要问起十九年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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