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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

    “傲娇肉。”

    【闭嘴！】

    “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心情偷笑？”零风的气息距离小堇越来越近了，“也是啊，临死之前笑一笑也不错，你说是吧？零雨。”

    小堇回过神来，面对零风的挑衅，她仅仅是微微一笑。

    “是的，你说的没错，临死之前，就让你再笑一次。”

    “真是不坦率，我……”

    零风的话仍在继续，却被小堇打断了。

    “零风，你还想再试一次吗？你第一次是如何消失的，那感觉的滋味儿其实不好受吧。”

    话音未落，轻柔的话语声登时被地动山摇所掩盖。

    清晨的光线失去了光泽，却依然能够照亮眼前的一切事物，暗淡的样貌仍遮不住那静谧的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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