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媳妇、二媳妇站在门槛儿外看蔺箫的热闹,正笑得满脸花,蔺箫的擀面杖就在任寿的身上一下儿一下儿的拸,任寿只有狼哭鬼叫,她没有力气还击,别说想当主打了。 听着任寿的鬼叫,两个媳妇的笑容没了,她可是真敢干,敢打这个恶婆娘,就等死吧,老头子和老大老二加起来打不死她? “凌小朵!黄小济!你们死了,还不打这个贱~货,等着让她打死我?两个没良心的!”任寿不知出哪一门了,才不听她的,又来吩咐了,不知道自己的话不好使吗? 两个媳妇比贼奸,见着任寿不但棍子打自己了不知什么鬼,是不是老三杀人太多了,遭报应了,谁让她养了伪军儿啊。 谁能帮得了她,鬼使神差的事情谁敢冒犯,她把小媳妇打的没气了,是不是被鬼附体了? 俩媳妇没有一个出头帮任寿的,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自己的屋门槛处,吱溜就进了屋。 蔺箫足足打了任寿一百下,可是没有用力,不能出人命,给小媳妇惹上人命官司,可是法制的社会了,杀人偿命,小媳妇的一条命抵老女人的命太亏。 整死老女人有的是妙计,没有打一处要害,让她骨头疼,筋疼肉疼。 折磨她让她遭罪,才是她喜欢干的。 蔺箫觉得打得差不多,总应该有一点儿记性,数耗子的撂爪忘,还得继续打,打人也上瘾,就得手痒痒,随时的打她。 任寿被打惨了,晚上饭还没有人做。 俩媳妇谁也不主动去做,老大家的是地主女儿,享受惯了,不想干粗活,成亲带了俩丫环使唤,她从来也没有做过饭。 俩丫环被解放走了,小媳妇就进了这个家,她还是不干活儿,从娘家带来不少衣服,布匹、绸缎、洋钱、古董玉器。 这个女人肥着呢。 老二媳妇黄小济的爹是伪军小队长,可是没有少抢钱财,珠宝、布匹、绸缎、藏在她这里不少。 日本投降,她爹被处决了,那些个财物就都成了她的。 这个女人更有钱。 土改清算地主富农,张家是中农,不在清算之例。 这个蒋匪军老三因为成了植物人,没有被清查,这里是深山,村子小,人口少,就那么四五十家人。 是个不着眼的村子,村人看张家老三像个死人儿,更没有人注意他。 有知道他底细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心,就让张家人逍遥了。 地主的女儿嫁出来,就就随着婆家的成分,陪嫁的钱财物,没有人动她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