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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陆知安看着自己，便道：“他似乎特意与一些人做接触，我原也并没有留心，只有一次无意中看到了他的手心，有很厚的老茧，才注意到他。”

    “武人？”

    “是，且为人很是警觉，跟踪过两次，都被他甩脱了。”

    “他什么来历？”

    “并没有可疑，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厮，年幼时家里困难，便被卖了，又辗转了几户人家，去岁宁世远置办宅子，才被买入。”

    “那些人家卖掉他的原因是什么？”

    陆遥蠕动了两下嘴巴，最后轻声道：“媚主。”

    陆知安皱起眉头：“问过那些人家了？”

    “问过，长相高倒是能对上，只那人原并没有接触过武学，想来也是，一个只知媚主的厮，又怎么会刻苦习武。”

    “你怀疑真正的宁清被人杀了夺了份？”

    “便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陆知安又敲打着桌面，许久，房间里只影咚咚咚”有节奏的敲击声。

    半晌，陆知安才道：“先将宁二娘那边的事处理干净，再查那个宁清，思文那边也去封信，让他注意着点宁府。”

    陆遥应了一声，又等了几息，见陆知安并没有其它吩咐，才躬告退。

    陆遥离开后，陆知安再没有心思看书，只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谁会如此费尽心思特意在宁世远边安插人进去？

    他不过是个的御马直骑兵，并不能接触到什么大事。

    难道是为了为国子监祭酒的余老爷子？

    是原先曹磊后的人？

    亦或是其他藏得更深的人？

    又想起李端懿与他过的话。

    忽然有些后悔将楚玉带到汴梁。

    若是在某城，大约不用受如此多的罪罢。

    又想到当初在四为楼，萧洪昼在楼下遥向自己敬的那杯酒。

    是没藏乞卫，还是萧洪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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