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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你这位已婚人士看来,这篇文章的作者是否结婚了呢?”
钱钟书先生的提问让这位男同学有些不知所措,他挠了挠头,点点头,又摇摇头,同学们看着他那窘迫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关系,答不上来不要紧,这个问题你们每个人都可以想一想。”
钱钟书先生的这番话让教室里面愈发热闹了,有的双手捂住了因害羞而涨红的脸,有的则一脸兴奋地和邻座的同学热烈地讨论起来,有的则饶有兴致地在一旁偷听。
钱钟书先生倒也不急着结束眼前的喧闹,待大家逐渐平息下来,他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英文里将妻子称作ife,这么简单的词你们自然是知道的,但在美国话里,妻子有一个别称,你们可能就不知道了。”
看到同学们懵懂求知的眼神,钱钟书先生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大大的“headache”。
“头疼?”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钱钟书先生笑着点点头:
“没错,在美国人的心中,妻子带来的痛苦是可以和头疼划等号的。”
有的同学们露出困惑的表情,有的则嘻嘻笑着,似乎了解其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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