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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还真是好本事,如此心计的女子都被你收服了,甘愿为你以身犯险,蛰伏在中洲皇家之内。”
舒傲寒此话是用神识回应的。
她清冷的目光微颤着,语气稍稍出现了一丝哽咽,似乎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因为来这里时,她答应过叶藏,不会冲动行事,不然的话,早就一剑杀过去了。
“师姐……先回去吧,听我解释。”叶藏心中叹了口气。
“正好,你与我好生说说,在外头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红颜知己。”舒傲寒眼眶已经有些红了,但语气依旧保持平静。
她目光瞥了楚楚可怜的南宫伶一眼,随即一拂袖,白袍猎猎作响,脚踏剑气遁飞而去。
舒傲寒消失在了原地,敖裳对这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心里也是稍稍的松了口气,随即又朝叶藏瞧去。
叶藏面无表情,余光瞥了眼南宫伶,后者依旧那副惹人生怜,露出委屈的样子,花容失色的躲在六皇子的身后。
“叶魁首,不要以为我中洲道人好欺负的,你当初在南疆杀我皇朝那么多卫兵,此账本王还没找你算呢!”六皇子板着脸,铿锵道。
或许是为了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表现一番,他显得很是强硬,挺直了腰板,其实说完这句话后,六皇子目光也有些发杵的瞧着叶藏,生怕他一招神通杀来。
“皇兄!”敖裳瞪了六皇子一眼,随即扭头瞧叶藏,赶忙道:“久闻叶魁首威名,十余年前曾有幸在中洲目睹叶魁首施展神威,可惜未曾论道一番,实在遗憾。”
当年,叶藏毁掉西洲游行队伍的佛像,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过叶藏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中洲道人寻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他离开的踪迹。
叶藏没有理会,只是用神识对南宫伶道:“不想死,就赶紧离开这里。”
南宫伶嘴角微微翘起,含水的美目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神识回应道:“叶郎君本事通天,还怕你媳妇儿啊……”
叶藏懒得理她,说完就立马遁飞而去了。
敖裳目光紧随其后,死死的望着叶藏的背影,那身影太熟悉了。
她扭过头来,道:“我们去灵霞真人的族地,拜访一下叶洞主吧。”
……
东北部灵山,雅阁之内。
舒傲寒别过身子,坐在案台前,用手撑着下巴,目光望着远方,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她眼眶通红,夏侯熵和傅雪与她搭话,她也是不理,一言不发。
见叶藏走进来,夏侯熵两人也是颇为识趣起身,就朝外头走去。
经过叶藏,夏侯熵小声对他笑道:“道侣之间闹矛盾很正常,叶魁首说些好话哄哄就是了。”
“你很有经验?”傅雪摸了摸鼻子,美目一横道。
“哪有,我就随便说说,随便说说……”夏侯熵谄笑了一番。
“干嘛和我解释。”傅雪撇了撇嘴。
“我这不是怕你误会吗。”
两人并肩,你一句我一句的走了出去,夏侯熵和傅雪也认识很久了,对彼此也有好感,只是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
叶藏在雅阁门口驻足,望着盘坐在蒲团上的舒傲寒,黑发垂肩,竖着银色法冠。
容貌依旧如叶藏初遇她时一般超凡脱俗,美丽的不可方物。
不过自从嫁给叶藏后,她身上多了些成熟女子的丰韵,情爱养人,以前的舒傲寒宛若一座冰雕,让人难以接近,此刻的摸样看起来,倒是如同夏末初熟的白桃。
薄薄的红唇吹弹可破,肌肤如凝脂雪白,美目中略带忧郁,眼眶也已经泛红了,望着远方。
似乎是察觉到叶藏进来了,她余光瞥了一眼,而后迅速的收了回去。
叶藏走近,在她身旁坐下,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师姐……”
“自你走后,这二十余年内,我一直待在琅琊宫内,甚少出去。”舒傲寒缓缓开口说着。
“辛苦师姐了。”叶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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