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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祂自身拥有的能力，而在自身之外，也就是诸多文明之中，祂也有自己的手和眼睛。

    “祂能够看到那些发生在宇宙边缘地带的文明之间的深度合作，然后通过那只手破坏这些深度合作的关系，让那些文明陷入连年混战。”

    大胡子完这一大段，长出了口气，然后才缓缓地道：“我们找不到谁是内鬼，要是找到了，那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

    “也就是，文明不可信任。”

    “你得对。”大胡子很是赞同，“简单的交流和合作可以，但比较深入的合作……成不了。”

    “那我就知道为什么念星河讲故事要那么隐晦了。”秦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情况下，有些事情确实不太适合明着。”

    “讲故事？”大胡子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秦岭再什么，“你是那个演员的故事？”

    秦岭一愣：“你也知道？”

    “那肯定得知道啊，这个故事记录在我们的档案里已经很久了。”大胡子乐呵呵的，“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个跟内鬼啥的没关系，你看，故事里讲的事儿，都是主角跟规则对抗然后被规则薄纱的事儿，这些事儿祂早就知道了，有啥隐藏的必要么？”

    秦岭一愣，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他把故事讲的那么隐晦干什么？”

    “这我哪知道？”大胡子咕哝了一声，，“你去问念星河啊。”

    “……有理。”

    这次交谈最主要的内容就差不多完了，这之后秦岭又问了一些别的事情，可惜大胡子不是不知道，就是不能，最终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

    唯一还算有点价值的消息，就是星河商团的闯入这个宇宙的经历了，大体上，和胡安的故事差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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