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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是我?”苏恩曦皱着眉,“又为什么你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难道你觉得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果然闺蜜如衣服,男人如手足,你个负心女人有了帅哥相救就把出生入死为了救你差点从飞机直接跳进太平洋的好姐妹给忘了,我真是太心寒了呜呜呜……”
“闭嘴!薯片你这招对我是没用的!”一个挺腰坐了起来,酒德麻衣发现自己原本被冷汗浸湿了好几遍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现在穿着夏天舒适的白色短袖,胸口还有一只贱笑着的大头熊。
她知道这是苏恩曦会买的衣服,自己这家公司里只有她会偶尔这么没品。虽然明面上有200多个各圈层的身份、是个顶级富婆兼企业家、投资人,但苏恩曦意外地喜欢逛各个地方的地摊,也喜欢买那些没品的东西,好像那些一般不会超过十块钱的东西是什么值得收藏的宝贝一样。也或者她只是单纯喜欢那种沙里淘金的感觉,虽然酒德麻衣不理解几块钱的小东西哪里称得上‘金’,明明她的耳坠掉块颗粒下来都比那一整个摊子值钱。
“结果怎么样?”酒德麻衣扭了扭脖子,她想起来自己最后是被龙王最后那全面爆发出的龙威给震到墙上晕了过去,“我记得我昏迷前看到杨闻念赢下了第二场赌约。”
“那头龙王有反悔吗?虽然我也是女人,但正因如此我觉得她的话可信度不高。”酒德麻衣想到了在卡塞尔学院的英灵殿里和凯撒的那场比试,一番对刀的最后自己掏出来了一把格洛克指着凯撒的脑门,凯撒说‘我们约定的用刀’,酒德麻衣说‘我可没说过,再说了女人的话你也信’。
至少酒德麻衣觉得自己是没有那种骑士精神或者武士精神的,就像她并不怎么在意那场赌约里被当作赌注的整座拉斯维加斯和这座赌城里的几百万人一样。作为女忍者,她为人处世一向如自己长长的眼线一样凌厉无情,透着绯红色妖异的光。
“什么反悔?”苏恩曦挠了挠头,她的黑色长发披散,身上穿着宽松的t恤长裤,看起来刚洗完头或者洗完澡,身上是清爽的水汽的味道,“话说我被扔出楼之后你们和那个龙王干了什么?杨闻念根本就没和我说。”
酒德麻衣没想到会是这种展开,“他没和你说吗?我感觉你俩相处的还挺愉快的?他应该不会对你嘴巴那么严吧?”
“是挺愉快的,那家伙虽然不苟言笑但是接梗能力简直满分,和他聊天就像是和不那么威严的老板或者成熟得多的路明非说话一样。但他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昏过去了。”苏恩曦开始回忆,“他带着昏迷的你走楼梯下了底层,我就在楼外等着,看着他出来之后立刻就上去接住了你,你不知道那时候杨闻念有多虚,我感觉我再不从他怀里接过你他就要当场扑街了……”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根本没发生什么大事情,然后没等细说就直接栽到了车门上,我废了老大鼻子劲才把你们带上车然后一路开到这里城市边缘的酒店安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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