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烟头已经燃了半截,长长的烟灰挂在上面,而点燃那根烟的主人却低垂着眼睫背靠墙壁,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 总之脸色寡淡到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狭长的眸敛着不知名的暗色,微微眯着,透着一股叫人心惊的光。 薄唇微张带出一片烟雾,“她走了?” “嗯。”韩松根本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道,“我看见安小姐下来,本来准备下车问问她情况的,谁知她自己拦了辆车就离开了。我没来得及,只能眼看着她走。陆总,您跟安小姐……吵架了?” 脸色这么难看,方圆百米难容活物的架势,恐怕不只是吵架这么简单。 “去哪儿了?” “这个……我不知道。”韩松心说她从你眼皮子底下离开的,你都不知道,你问我。 “去查!” 韩松,“……” 幸好他脑子活,记下了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 …… 安心到警局的时候,天意外下起了雨。 飞飞扬扬的雨丝被寒风吹着,打了伞都等于白打。 她从出租车上下来,焦急在门口等着的童晚连忙撑着伞小跑了过来,她也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撑着伞身上都湿了大半。 但是她就像是没有感觉到,只是神情焦灼的对安心道,“心心,对方律师是业内出了名的金牌大状,不是我这种小虾米能够对抗的。我刚才跟他交涉的时候,他说有人希望安业判十年以上。” 如果不是事情实在严重,而她又知道安奶奶嘴上对安业骂的凶,实际上还是舍不得这个儿子,连带着安心也对他一忍再忍,她说什么都不会通知安心。 毕竟今天可是她的大日子。 偏偏那个不知死活的,闯了祸还在那闹腾,甚至在律师刚开口说要他判十年的时候,还对律师动了手。 明晃晃将把柄往人家手上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