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阳光照常洒下,它没有夏日的炽烈和强烈,而是变得冷漠许多。 罗格思正站在圣赫尔忒北侧的一个小型露天演讲台上,在他面前不远处有着身穿各色袍服的外来者。 这些人有的面容年轻,有的状若枯槁,偶尔也会有中年模样的坐在其中。 罗格思方才耐心地讲述完了许多对语言的认知和理解,然而并没有迎来预想中的质疑或者对答,甚至于都未闻出声。 有人盯着罗格思仔细观察,眸中泛着莫名光彩;有人垂目沉思,眉头紧皱,似是遇到了某种不可解的问题;亦有人看向罗格思的目光中充满憎恨,在不住地大口喘息。 微风吹拂,带着些许湿润的凉意,轻轻地拂过整个演说广场。 罗格思不禁稍稍紧了下自己的衣袍,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见现场没什么问题,他便总结式的做出最后发言: “综上所述,我认为语言的使用是智慧生灵思维的基础,但语言的极限和不准确性,也是难以根除的障碍。 “诸位对语言的批判,我也很是认同,我们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对立的地方。” 某树人曾言,魔法师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個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 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所以当罗格思拿起锄头,去抛整个魔咒阐述学说大厦的根基时,反而没什么人再想着去找语言学的麻烦了。 “你是认为我承袭前人经典,并不断在其上拓展道路的努力过程,仅仅是一场荒唐的滑稽戏吗?” 一位头发斑白散乱的老魔法师死死注视着罗格思,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地出声质问。 他本是为了驳斥罗格思将语言的重要性抬的太高而来,此时却开始维护起了文本的权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