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靖远侯斥道:“还不把她拖出去!” 上来几个健壮的小厮,把沈尺素从宁侯夫人的腿上扒了下来,丢出了侯府。 沈尺素还不肯罢休,跪在侯府门前哭得凄厉,一声接着一声认错,引来了不少围观者的同情。 文嬷嬷冷眼看她,高声说道:“你私通外男,还串通山匪谋害侯爷,如此鲜廉寡耻之人,从此和我们靖远侯府没有半分关系了。沈尺素,滚吧。” 周围的百姓听清楚事情缘由,再看看沈尺素衣服凌乱,脖子上红痕暧昧,纷纷投以厌恶的目光。 沈尺素此时却像豁出去一样,咬牙跪在门口:“母亲不肯原谅我,我便在这里一直跪着,直到我死!” 她在赌宁侯夫人最后的心软! 文嬷嬷懒得理会她,直接让人关了门。 沈尺素这么一跪,足足跪了三天三夜。 直到宁长亭结束了三天的婚假,出门上朝,她还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茶玖已经梳起了妇人髻,穿着华贵大气的福云纹礼服。 今日也是他们进宫向皇后娘娘谢恩的日子。 宁长亭路过沈尺素时,目不斜视。 倒是茶玖停了下来。 沈尺素抓住她的裙边,没了之前的自傲,哀求道:“妹妹,求求你让母亲见我一面吧。” 茶玖蹲下身来与她平视,坦诚道:“姐姐,我不是没有告诫过你,可你没有听。母亲已经不愿意见你了,你走吧。” 撺掇宁长文侮辱她一事,已经断了茶玖对沈尺素的最后一点怜悯。 沈尺素怔怔地看着那豪华的马车渐行渐远。 曾经她也在里面。 如今却是不能了。 沈尺素放声痛哭起来。 此时,刚从牢狱里放出来的萧闻歌,浑身的伤还没有结痂,便咬牙赶来找沈尺素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尺素泪眼惊讶。 萧闻歌苦笑:“我母亲卖了兰香楼,用所有积蓄将我赎了出来。” 沈尺素不语。 萧闻歌还不知道沈尺素曾经想要把所有罪过推到他的身上,如今看见她这般可怜的模样,心生怜惜:“尺素,跟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沈尺素看着紧闭的侯府大门,最终绝望地瘫坐在地。 她被侯府彻底放弃了。 萧闻歌把她带到了城郊一处偏僻的巷子里,周围都是破破烂烂的矮房,路边还有不少衣衫褴褛的乞丐捡着地上的干草塞进嘴里。 沈尺素害怕地往萧闻歌身边缩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