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第377章 谩辞哗说-《纸马香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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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或许就不会一陷再陷。
公输忌将手里的手机递给我:
“只不过你可能没有社会经历,一听到赌博,其实就该跑的。”
我不是想要找到公输忌被骗的证据,而是想要找到自己出错的证据。
我有些不明白为何公输忌会这么说,侧头看了他一眼,公输忌缓缓笑了出来:
“我在那里资助了两个贫困儿童,他们年年都会给我写信。”
公输忌看出了我的犹豫,脸上亦是有几分沉吟:
我接过公输忌手里的手机,放下上面的文字,轻声道:
“她赌博欠下巨额债务,现在已经跳楼死了。”
“别说是你,谁也看不明白。”
我没有应声,而是就此倾身,躺在了床的另一侧,许久才问道:
“你今后想要干什么?”
我张了张口,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可以这样吗?’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你资助的小孩子多大?”
“六年前每个小孩子一个月需要六百元,先前我想着他们应该差不多要上高中,而且女孩子会有不方便要钱的时候,每个人涨到了一千二百元。”
给公输忌写信的,是大人。
一一四.四一.七四.一二九
“有句老话叫做,赌狗不值得同情。”
“你慢慢和这个人淡化关系吧。”
这也是平日里小孩子无法模仿大人的笔迹在试卷上签名,签了名也很快会被老师认出来的原因之一。
公输忌在缓慢的摸索着东西,我躺在床上沉吟好半晌,才恍惚明白,似乎确实如公输忌所言。
乡下可以种地,哪怕是小孩子无力耕种小麦或者稻米这些粮食,但播撒一些菜种也一定没有问题。
我几乎是,一路走到哪里,一路死到哪里。
我沉默几分钟:
公输忌不再说话了。
那么她反倒是有可能走到最后的。
其他地方,消费很低。
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以我二叔为例,一月消费大概在两三百元左右。
也许,无数次的骰子滚动间,说不准何时,就有一次会有犹豫。
烟花厂和学校的概念,出发点就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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