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七,浪急-《飞刀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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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父亲才说:“要是他愚笨,那些女人又怎么会看得上他?你又怎么会捡他穿过的鞋子来穿呢?是不是这样的鞋子穿上才合你的脚?”

    田副官气得说不出话来。

    父亲说:“现在被我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田副官凶恶地说:“赶快放了我们,倘若不然,我灭你满门。”

    父亲对我们的人挥挥手,我们的人就押着他们走进了我们被炸的水泥厂。

    父亲叫人搬来五只空油桶,放倒在水泥地面上,再让田副官五人站在油桶上,在他们脖子上套上绞索。

    绞索收好,一头绑在柱子上。这下田副官他们就只能垫着脚尖踩在油桶上了。

    一切做好后,父亲又叫人在每一只油桶上泼上滑油。油非但将整只油桶淋透,还将水泥地面打湿一大片。这样人站在上面就十分地艰难了。

    然后,父亲对他们说:“今天我也不杀你们,倘若你们脚下的油桶滚开,你们就会被吊死。”

    父亲就带人离开了水泥厂。

    走出水泥厂,我们的武装队长就对父亲说:“他们会想到办法跑掉的。”

    父亲就说:“倘若他们能活下来,就会回去告诉别人,我们是不好惹的,这样就没有人敢来惹我们了。”

    队长说:“为什么不杀了他们来警告别人?”

    父亲说:“金三角那边我们惹得起吗?”

    正如武装队长所说,田副官在同伴的尸体上发现了一柄匕首,居然想办法弄了过来,割断绳子逃走了。

    五个人就只有他一人活着,难道,这就是他说的祸害一千年!

    这年冬天,父亲与母亲带着几个武装队员去庙中朝拜,回来的时候被一伙匪徒伏击。

    父亲带着武装队的人立刻保护着母亲躲在掩体后,奋力反击。在打死两个劫匪后,突然一辆悍马车开了过来,从车上跳下端着机枪的田副官。他二话不说,就端着机枪咬牙切齿地对父亲疯狂的扫射。

    在打死我们几个武装队员后,父亲在武装队长的保护下,带着母亲躲进车里离开了。

    车里,母亲突然发现父亲的腹部在流血。

    父亲这才发现自己受了很重的伤,赶紧用手按住了伤口。

    母亲要将他送进医院,但他却严厉地大声呵斥母亲。只因为他担心会将他受伤的事传出去,这样一来,田副官就会肆无忌惮,带着人明目张胆的去钢铁厂搞倒熔炉。

    他告诉母亲,倘若我在家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父亲叫司机赶紧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父亲是被人抬下车的。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打湿了不少,还有很多淌到车里和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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