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难道是谢家二爷的事?”刘婉问道。 “今日他手中的茶盏碎得蹊跷,可我试探他时,他又说不会武功,看他的身手,也不像个练武之人,可这茶盏,是你们礼部刘家得到的封赏,封赏之物,怎会轻易被捏碎!” “你在谢家时,对这位谢二爷了解多少?” 提及此,夏司珩脸色有些为难。 他不是故意让刘婉想起这些,只是那位二爷实属蹊跷。 刘婉叹了口气,她看了看天上的弯月,双目暗了暗,“也是个可怜人!” 她嫁进谢家那年,是一个大雪簌簌的寒冬。 老太太和婆母得知她没有落红,对她的态度也比之前冷淡了不少。 心情虽不好,但是那日给母亲递信之后,母亲当日便冒着风雪过来,替她排忧解难,替她撑腰。 母亲亲手熬的热汤,抱在怀里一路过来,没有半分冷却。 这场开导,让她对未来的日子不至于没有盼头。 送完母亲回去的路上,盼春直直惊呼,方才看见有人跳湖了。 湖水结冰,那声巨响,硬是在冰面上砸开了一个冰窟窿。 刘婉大惊失色,忙叫望夏跑去找人,自己则和盼春两人互相拉着,在湖边设法救人! 好在窟窿就在湖边,她瞧见湖水里头,那一抹衣衫,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径直探手下去拉,整个胳膊没在水里,好容易抓到一抹衣角,盼春也探手下去。 两人齐心协力,靠着衣衫拉到那人的胳膊,硬是把人拽了上来! 拖拽的时候,岸边的荆棘割破了刘婉的鞋子,可她毫无察觉。 十二岁的少年,被冻得神智不清,清秀的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都还在打颤。 直到府医过来,府医安排人给他泡了热水,又烤了火,他才堪堪醒来! 一醒来,便双目无光地问道,“为何要救我。” 刘婉从下人口中得知,他便是侯府的二爷,接手家里生意一年,每日清晨读书,中午和下午便跑去铺面打理生意。 可即使他如此努力讨好谢家,谢家对他母亲也没有半分优待。 他的母亲受不了家暴,离他而去,听说是留了遗书,找了没人的地方自尽了,景安侯也寻不到她的尸体。 刘婉从小被母亲疼爱长大,自然听不得这些。 谢晋谦刚醒,还未来得及休养,便穿着单薄的衣衫,眼角含着泪,跑来刘婉院子里,哭着问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