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等等。”沈妤说:“二丫你先带大黄出去玩。” 二丫还小,她怕这些脏事把她教坏了。 二丫和大黄一走,春芙立刻哭着说:“殿下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时雨她竟意图对秋云行不轨之事,若不是秋云奋力呼救,我们及时赶到,恐怕……恐怕……” 春芙捏着手绢又是一顿呜呜乱哭。 沈妤立在一旁镇定自若,幸好谢停舟知道她是女人,否则还真不好说清。 谢停舟差点笑了。 不轨之事?她能怎么个不轨法? “谁是秋云?” 秋云哭得梨花带雨,“殿下,是奴婢。” 谢停舟倚着椅子,“你仔细说说,她怎么对你行的不轨之事?” 秋云左右看了两眼,手绢捂着脸哭诉:“殿下叫奴婢怎么说得出口。” “既说不出口,那何来证据?”谢停舟厉声问。 吓得秋云身子一抖,她娇软无力地靠着春芙说:“我们和时公子比邻而居,近日做了点心想让他也尝尝,他吃了我做的点心,说想学,我便留下来教他,谁知说了一会儿他便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是殿下的人,怎能委身于他人,于是我奋力反抗,奈何……” 她抽噎了几声,继续说:“奈何他力气大,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这样就被他……呜呜……被他按在了榻上。” 谢停舟若有所思地颔首,“生米煮成熟饭了?既是这样,不如我将你送给他。” 沈妤不满地斜了谢停舟一眼,谢停舟装作没看见。 “万万不可。”秋云跪着往前爬了几步,想要去扯谢停舟的袍子,近卫错身一拦,她立刻不敢再动。 “事实上并未煮成熟饭,奴婢,”秋云略带娇羞,“奴婢仍是完璧之身。” 沈妤翻了个白眼,谢停舟清晰地听见了她的嗤笑声。 谢停舟忍着笑意,问:“可有人证?” “当然。”春芙抢着说:“我和春杏都是人证,我们亲耳听见秋云呼救,也是我们亲眼见到秋云和他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你说是不是?春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