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工匠们每日喝的开水,却都是师父或温朝晏亲自烧的。 今儿这两人都不在,姜晚澄就不得不现身了。 这些工匠毕竟都是汉子,姜晚澄一个女流不敢考验人性,所以即便要出门,她也须得做些伪装了。 她想起之前在镇子上,她脸上戴了面纱,反倒惹得旁人好奇,所以面纱这东西鸡肋也不打算用了。 干脆在墙上摸了点灰,然后将白净的小脸抹的又脏又黄。 接着又将束腰的带子取了。 冬袄本就臃肿,若是不系腰带,从背后看便都是圆滚滚的,也就看不出什么腰身了。 将头发利落扎起,挽成一个髻,系了一条湛蓝色的布带子,姜晚澄便出了门。 院子里架的大铁锅,本就是拿来给这些工匠们烧水喝的。 姜晚澄往里面倒了大半锅的水后盖上盖子,又架了柴火,不一会儿锅中的水就腾腾烧开了。 姜晚澄便不再管这里,去灶房里拿了镰刀后,又去草坪上找了点野草藤割些回来,然后都丢到圈舍里喂鸡鸭鹅等。 等她再回到屋中时,那些工匠们才过来盛水喝。 “今儿个怎么是这女娘出来给咱们烧水呢?” “封老忙着呗,没瞧见那房门紧闭的,一点儿声响也没。” “快别说了……赶紧喝口烫的暖和暖和,继续干活去。” 不一会儿,院子里又没了声音,姜晚澄才松了口气。 雅姐儿百无聊奈的躺着看姜晚澄做被子,姜晚澄给她找了块布,又给她拿了根针。 “要不要学?” 雅姐儿不怎么感兴趣。 姜晚澄:“阿姐并非逼着你学不喜欢的东西,只是在这世上,女子活着艰难,咱们多些技艺傍身,他日即便失了旁的依傍,便是自己一人也能养活自己,才不会被走逼上绝路,去选择不想选择的那条路。” 雅姐儿似懂非懂,但还是乖乖的任由姜晚澄教起她针法来。 只不过练了没一会儿,扎了手指头后,便又丢下帕子:“阿姐,我学不会这个的,我还可以练些别的技艺,你就再想想别的教我吧!” 姜晚澄:“那……做饭?” 雅姐儿用力摇头。 “唔~!不要!阿姐,我会吃!但我怕刀子,我不敢切菜的。” 姜晚澄倒是会弹古琴。 在现代时,她幼时就被妈妈逼着学习古琴,那是到学成前,也一日未曾落下的刻苦学成。 所以她技艺不敢说多高超,但百八十首曲子教会一个孩子,也是绝对没问题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