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会一首《烟花易冷》。” 钟婳言大抵也是想弹琵琶了,她接过,就这个位置弹了起来。 她不像吹儿的谄媚,她反而有种无形的贵气。 她开始弹的那两段后,吹儿明显脸色变了。 因为这差距过大导致人人都听出来了。 钟婳言手中的琵琶完美诠释了,白居易笔下的琵琶行。 白居易是这样描写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今天这一弹,可就是直接将这诗给弹活了。 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忽然像是劈开了一道清流。 她用了轮指的弹法,吹儿才知道自己输得多离谱。 这种弹法,要想练好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 她只学琵琶三年。 眼前这个大学生这样的功夫,怕有十年了。 “弹得真好,我还想听,我想听听不忧愁的琵琶曲。” 原本只是太太的玩笑话,谁知道,钟婳言直接来了一首《霍元甲》。 还是她自己改编过的。 她看起来弹得很轻松,但是手法却快,刚刚忧伤的曲子顷刻间刀光剑影,眼前仿若全是血流成河的厮杀。 完毕后,她将琵琶还给了吹儿。 她的手弹得有些微微泛红。 傅宴延连忙拉过她的手,眼底泛起不满,旁边的付阶颉见状,连忙给了吹儿一巴掌! 大家纷纷震惊,只有傅宴延觉得打轻了。 他的手很冰,细细摩挲着女人泛红的指尖。 这些风月场的女人都是人精,她们哪能看不出傅宴延对钟婳言的心思。 连忙见风使舵地踩低捧高,“不愧是大学生,这弹得实在让我望尘莫及。有文化就是和某些人不一样,拿手弹琵琶和拿身体蹭琵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 付阶颉瞬间就觉得眼前的女人绝不是简单的女伴。 这气质也不像是大学生,也不像是贪财的,反而和傅宴延坐在一起也不输气势。 “是吹儿多嘴了,傅总与李小姐,大人有大量。” 付阶颉开口说话。 还是疼爱吹儿的,看似是在惩罚,实则是在免她受更重的折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