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钟婳言不知道关煜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知道,等水快凉的时候,门开了……那门外透过的风刮动了白色的纱布。 她隐隐约约看见了高大的人影。 正当那人影快要离开之际,她开口叫住,“水凉了。” 男人沉稳磁性地声音,很温柔,“我叫人调。” “如果你和我一起泡,或许就不冷了。” 男人明显惊了一下,然后反手关上了门,拉开了白色的帷纱。 她的脸被烫水泡得红彤彤的,一看就多了几分欲,水没过她的身体,只露出白瓷般的锁骨与天鹅颈。 两个人相对无言的看了几秒。 傅宴延扯下西装衣领,皮带,裤子,他的手腕上除了有疤痕,连同后背都有疤痕,不是刀伤是烫伤。他只是将自己裹成了佛子之样,却没有佛子的毫无瑕疵的酮体。 她的眼神在颤抖,连抓浴缸的手都掐紧几分,她不是害怕,是惊讶,是心疼,这些伤疤以前的傅宴延是没有的。 好似这些多年来,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一刀又一刀,最终他还是修成了圆满,佛不哭,他也不哭。 “伤哪来的?” “阿婳,是不是很难看,你别嫌我。” “这伤哪来的!” 她的声音不大,但的确是个质问,她的心在颤抖,她在害怕……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