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钟婳言随手将一块冰块扔进了温泉,那温泉激起阵阵涟漪,她语气不容置喙的强硬。 “下去。” 他的眉毛微微上挑。 这种气息太熟悉了,还记得很早之前她从来都爱这样指使。 对于他而已,这是一种畸形的疼爱。在钟家的日子里如履破冰,胆寒求生,而她的强势,不顾一切地将他护在身后,便成了一种疼爱。 犹记得那年冬天,满天飞雪,他被罚站在外,冷风凌凌里,他皮开肉绽,只因为误打误撞令钟氏损失了一笔生意。他以为生命走到了终点。 却看见钟婳言姐姐披着黑色的外套,站在面前,直接给了下人一巴掌。 然后横了他一眼,只说了两个字,下去。 他直接踏进了冰水河里,冰水混着裂开的血肉,皲裂干燥的嘴唇连疼痛都喊不出。 而后,他也因此捡回了一条命。 在那样的钟家,钟婳言还是被压迫的,毫无实权的,但她凭着嚣张跋扈的强势,将他一次次救下。 包括次次绑架案。 所以,他傅宴延这辈子就臣服于她,谁也管不住的反骨,就听她的。 他下到了温泉池里,冰肌玉骨,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池边,宛如一块雪山之巅,汇聚天地灵气的佩玉。 随着肩胛骨下,热腾雾气散开是狰狞的疤痕,他好像也注意到了女人的目光,于是下意识地往后躲,看起来有些欲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他的喘息声如此清晰可听,甚至比这腾起来的热气更抓耳。 “喘得真温柔。傅总,这副面具戴这么久,能在我面前摘得下来?” “我不是一直都对你毫不掩饰?” “我的荣幸,阿延。” 他的耳朵在听见她亲昵的称呼后,迅速病态清冷的后背燃起热烈,只烫得发红。 “阿延,你应该很通水性吧。” 他的头发并淋湿后,显得更加狼狈。而让这样一个掌握无数人命运的天之骄子,此刻臣服在她脚下。这样一个硬骨头,一个高傲冷漠的男人彻底臣服是一种畸形的快乐。让人不论多么正直也落入深渊,在深渊里感受到上天堂的快乐。 征服与被征服本身都是双向的,不管是哪一方都难逃控制。欲望编制成的网,只为了捕猎最野性的灵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