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赵炳炎颔首说肯定得治,但不是眼下,待我们去了昆明击鼓鸣冤,让汉王、国主治治这帮害人精。 阿宝马上说使不得,镇长大人不坏的,吃点喝点没啥。去年罗川发泥石流冲毁山道,是镇长大人带头走在最前面救人,过后又带领大家伙开沟放水、修整道路,是好人呐。 咱老百姓最怕换镇长大人,来个更狠的官老爷,不做事只管搜刮,那才叫人没法活呢。 呦呵,赵炳炎没有见过这样告状的百姓。原来是担心换了吃喝的官,来个更贪更懒的官。 杨淑妃感到奇怪了,疑惑的看着赵炳炎。 他佯装没看到说咱们就是做布庄的,和小哥掰扯两句,可别当真,吃酒吃酒。 阿秀笑盈盈的说是的是的,我等草民布衣,说说就过啦。小女人一边说一边收拾起来。 两年轻人走后,杨淑妃说她是认真的,既然晓得了,哀家就要严办。 赵炳炎很满意此女的状态,耍安逸了想做事啦。 但是,眼下他们在微服私访,不便出面,回头可以安排朝廷的专项治理,也可以派钦差下来督办噻。 入夜,隔壁传来有节奏的咯吱和喉咙里的嗯嗯。 杨淑妃晓得俩年轻人在辛勤耕耘了,紧紧的靠在他身上问老百姓都这样吗。 他说下乡黑的早,也没有城里那么多的吃耍地方,老百姓早早的熄灯了不做那事干嘛,闲着也是闲着。 女人伸手恰他。 稍息又自言自语的说乡野床也是的,个个都不结实,一路走来,十家就有八家在咯吱、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