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今日的江宴之一改往日的玄衣,一身金边勾丝墨色长袍,腰上束着赤色腰封,黑发皆被一顶金冠高束,冠中还镶嵌着颗墨绿宝石。 此时正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慵倦地朝她望来。 看他如此自若的神情,温若初有些不好意思地挪着小步走过去。 拉开他搁置在腿上的大手,自然而然地坐在他怀中。 江宴之薄唇微勾,不动声色地望着她。 温若初也不说话,就睁着那双无辜地桃花眼与他对望。 娇气包也有自己的骄傲,她都主动来找他了,不能再低头了。 最终还是江宴之妥了协,伸手把香软的人儿搂住,“公主殿下今日来,有什么吩咐。” 揉了揉那气嘟嘟的脸蛋。看来那日确实是过头了,竟一连两日都未让她消气。 听他这么说,温若初心底才舒服了些。 靠在江宴之胸前,有些想念地嗅了嗅那清新的松雪香,才缓缓开口。 “夫君,方才我在门外遇到了一个人,她应该是萧府的人。她说萧崇暨这次谋逆是因为我。” 说着,有些不开心地绞着手指。 “是因为退婚的事吗?” 温若初有些不确定得问道。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从那日江宴之跟温择避开她的对话,还有这几日街上的传闻,她多少能猜到一些。 江宴之,“初儿是怎么想的。” “嗯?” 温若初不明白地抬头。 大掌勾起她的脸,平静地问道,“若如他人口中所诉,萧崇暨是因为婚约之事才欲起兵谋逆,初儿要怎么做。” 狭长的凤眸掠过丝危险。 江宴之也想听听她的答案,他可以护着她,替她谋划所有。 但前提是,她不能是那个率先打退堂鼓之人。 在这段情感中,他不希望看到她的退缩。 那薄而凉的指腹,按上花瓣似的双唇,“初儿,想清楚再回答我。” 字字清淡带着蛊惑,却又如沉睡的蛰狮,令人胆颤。 但显然温若初并不害怕他,小手抓住那只摁压在唇上的拇指,把它裹在手中放在心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