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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春霞吸纳研究生没结业的我进蓝天精神病院，并非是因为我成绩优异，且有乔家作保，而是想要利用有玄学背景的我帮她完成仿生人制作。”

    “可惜我厌恶那违反学术道德的研究。”

    “张鹏飞接近我，追求我，为的是得到临清山的信息.”

    “为什么他们每一个人都这么对我？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语罢，乔雨薇抬头看着我。

    “这就是我，睚眦必报，浑身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恨，同我合作你后悔么？”

    对面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就像是两只漩涡，能够将人吸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暗示。

    阳光穿透玻璃窗，落在包间里，却被挡掉了一半。

    浅褐色的咖啡桌上，出现一条倾斜成七十度的光暗分界线。

    我坐在阳光下，而乔雨薇恰好坐在阴暗处。

    乔雨薇一身黑色，坐在阴影之下，挑眉看着我，微微发亮的黑眸里带着玩味和挑衅。

    我们都知道，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哪怕可以后悔，我还是会选择与乔雨薇合作。

    因为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淡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危险人物，但我不后悔与你合作，更何况你说错了一点。”

    “如果你真的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怨恨，那便不可能为了乔雨鳞，而心甘情愿被利用这么多年，不是么？”

    这番话结束后，乔雨薇失神了几分钟。

    她哧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向窗外的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复杂了起来。

    人很难客观地了解自己，哪怕像是乔雨薇这样专业精神科医生也一样。

    我们终其一生都在有意无意地借着别人的力量来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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