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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擎不知道萧凌这会儿心里竟然在想他的八卦，视线只是在他身上短暂停留，又转回了旁边的莫亦寒：“你的精神体损伤恢复的不错，方才所说的眉目，是指什么？”

    对于陆擎，莫亦寒倒是没有任何隐瞒：“此前在边界星域，遇到了一个与我精神力同源的黑蛟，他徘徊在乱流区外，出现的时间也比较吻合。只是当时我精神力逸散严重，受其影响太大，多亏了阿凌......”

    接下来的他就没有细说，但就看那微红的脸颊和溢满情意的眼神，谁能看不出来是如何“多亏”他的。

    萧凌偷偷翻了个白眼，也顾不上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反正脸丢多了，也就习惯了。

    陆擎精神力等级高，又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修复分裂精神体的方法。

    “咳，我目前也只是能通过精神力融合暂时修复损伤而已，元帅可知如何彻底修复精神体分裂？”

    只要分裂的精神体不回归，损伤就永远无法完全修复，时间久了，怕是他也没办法压制莫亦寒的精神力逸散了。

    萧凌希冀的看向陆擎，然而后者沉思了一会儿，却是摇了摇头：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此前并没有精神体分裂成独立个体的情况，或者说，并没有被时空乱流撕裂精神体后还能存活的情况。”

    陆擎深沉的目光又在莫亦寒和萧凌之间来回打量了一圈，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过，或许的确有一条线索。”

    “什么？”

    “你。”

    “我？”萧凌瞪大了眼，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明所以。

    莫亦寒此时也皱起了眉头，不明白陆擎在打什么哑谜：“老师，什么意思？”

    看到自己这个一向和自己一样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徒弟，如今因为一个人变得如此喜怒表于形色的样子，陆擎剑眉微动，似是有些欣慰，看着萧凌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星海人鱼是一种极为特殊的生物，而萧副官似乎又是特殊中的特殊。”

    被他这般直接的点出了身份，萧凌倒也没多紧张，和莫亦寒对视一眼，安静的继续听着。

    “星海人鱼生于太空之中，其身体和精神力都是最为适应太空环境的存在，而人鱼也是唯一可以安全出入乱流旋涡的生物。”

    所以呢？萧凌觉着陆擎肯定是不会只说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信息。

    “之前的那次战斗，亦寒被卷入时空乱流之中。后来我在一处荒星上探查到他的精神力波动时才发现，银翼机甲几乎完全损毁失去了保护作用，而他的精神体也已经分裂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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