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忠义伯夫人怒斥,“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甄尚书神色淡漠,“那就要问他了。” “那你怎么会倒在地上?”甄夫人问出大家的疑惑。 甄尚书解释,“我到底中了迷药,把他吓跑之后,药效上来便晕过去了。怎么有这么多人?” “有人说郡王妃杀了你,还说……大家都以为你……” 大家到底没把婢女的污蔑之言说出来,甄尚书既然没事,就没有必要说这些话惹他嫌。 “胡说八道!我与郡王妃毫无交集,郡王妃有什么理由杀我!忠义伯,我到底是在你府上受伤,还望你给我一个交代!” 忠义伯捏了捏眉心,“去,把二公子找来!” “老爷!” 忠义伯推开祁运的生母,眼神暗暗警告她。 不多时,祁运被带过来。 他浑身酒气,对着婢女发脾气。 “什么事非要扰我睡觉!” 祁昭一脸看戏的表情,“二哥,甄尚书说你要杀他。” 听到甄尚书的名字,祁运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眼神有些慌乱。 “怎么可能!” 甄尚书怒目而视,“你还不承认?” “我没有理由杀甄尚书!” 忠义伯问,“那你如何解释你给甄尚书喝的酒下了蒙汗药。” 祁运还不知道鸳鸯壶的事已经被拆穿,狡辩道:“我怎么知道,那酒我也喝了。我说怎么喝完晕乎乎的,肯定是有人害我!” 祁昭好意提醒,“二哥,那个酒壶名唤鸳鸯壶,可以控制倒出来的酒是有药的还是没药的。” “是……是吗?我不知道。” “你说你一直在房间里睡觉,可有人证明?”忠义伯引导着话题,他希望祁运可以洗脱嫌疑。 他们伯府已经没落至此,不能再有人担上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如今祁易只是一个小官,若是仕途不通,只能指望婚事。 如果祁运担上谋害的罪名,婚事只怕也行不通。 祁运没懂忠义伯的暗示,自以为是道:“我睡在自己房间,又没人看着。” 忠义伯不死心,继续引导,“你从客院回去总不能一个人都没碰着吧?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有人看见吧?” 祁运依旧顽固不化,“我喝醉了,不知道。” 忠义伯还想说,这时甄尚书及时开口拦截,“他当然不知道,他那时就在这个房间对我拔刀相向。” 祁运声音陡然拔高,“我没有!” “那你怎么解释你手上的伤!” 祁运倏地把手背在身后,他这个动作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忠义伯暗恨他不争气,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无法包庇,只好道:“把手伸出来!” “这是我不小心摔跤划伤的!” “那你就大大方方地给别人看!” 傅莳楦朝三七使了个眼色,三七上前将祁运按住。 “干什么,放开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