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情如柔丝-《绿腰儿销骨海棠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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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棠被吻得喘息不定,下意识想扭头避开。萧元慕怕她牵引肩头伤口,忙捏住下颌,勉强将唇舌隔开一线。

    “本王日夜被你折磨,已经快要活不下去了。你若还有一丝良心,就……”他痛苦地低着头,不愿说出难以启齿的话语。

    自从第一次见她,萧元慕常在梦中与她共度春宵。迷惘情极,她在身下撩拨战栗,时而娇羞时而艳媚,让他欲罢不能。可清醒之时,她又是理性冷静,时时拒人千里之外。

    今时今日,欠了她的血和命,萧元慕本不应恩将仇报趁人之危,可她却魂穿梦境,主动吻了他。

    “殿下的焚身之苦,臣女原为殿下医治。”

    绿棠幽幽闭上了眼睛,手指从萧元慕的鼻尖、嘴唇滑下,如鹅毛拂雪,略过喉结、胸口,勾住了他腰间玉带。

    玉指灵巧勾动,玉带暗扣崩落,玄色宽袍子豁然敞开。

    一声清脆裂帛,素纱寝袍撕做两半,盈盈腰肢握在了骨节匀称的一双手里,修长双腿被玄袍遮挡,泛起一缕微澜。

    绿棠被身上依旧有麻沸散的药性,连手指都不想动一动,遍体酥软沉静,如一汪碧盈盈清泉,被人搅动,响起水声潺潺。

    萧元慕怕碰着她的伤口,并不敢用蛮力,又难忍烈火焚身之苦,只能紧握着身下柔软腰肢,将滚烫的身体沁入清凉泉水里去。

    搅动越深越重绵长如丝,绿棠虽有心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禁不得他的索取无度,渐渐呻吟啜泣起来,不住地抽噎告饶。红帐里,低喘娇吟旁若无人,百般噬魂销骨。

    月影西垂东方泛白,直到鸟鸣啁啾日出朝霞时,萧元慕才许她睡了片刻。

    日上三竿时,晨光明灭映在绿棠的腮边,她慵懒而困倦地睁开了双目。

    雪肤掺着红润,眼角媚态如丝,萧元慕正裸着上身靠在榻边,目不转睛盯着她。

    一夜荒唐,绿棠的衣衫尽去,身上只搭着一床洽纱薄被,玉臂如霜乌发如瀑,太过风情旖旎了。

    “疼不疼?”

    萧元慕俯身吻她,凑在耳边轻问。绿棠愣怔住了,竟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一点儿疼,怪殿下太过……”绿棠在他耳边喃喃耳语,羞得抬不起头。

    “是,后半夜有些莽撞,碰着你的伤口。一会儿太医换药时,让他再调配些止痛汤。”

    萧元慕的手伸在被底,揉着温软腰肢柔声细语,恰如猛虎细嗅蔷薇。

    绿棠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伤口,而不是自己以为的地方,顿时无地自容,羞愧地掉下两滴眼泪。

    萧元慕见的她小脸忽然艳如桃花,手下的皮肤跟着微颤,登时明白了,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他那双握惯了刀剑的手,恶形恶状地溜到最温软的地方抚弄。嘴唇干热地逗弄她的耳垂,忍着笑意问她:“刚开始将本王身上咬出血印,是因为这里疼得厉害?”

    绿棠再听不得他胡言乱语,紧紧闭上了眼睛。

    绿棠不知自己此刻的媚态足以蛊惑人心,萧元慕俯身炯炯望着,昨夜床笫之情浮现眼前,血脉喷张急火攻心,他不知餍足地挽住美人膝弯。

    萧元慕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只觉此刻情极,性命可以不顾。

    昨夜太急切莽撞,如囫囵吞枣,各种妙处浅说不明。

    绿棠被他消磨辗转,却无法挣扎,唯有两只纤细足踝,与未受伤的手臂,娇软无力地攀着健硕的腰背。汗水淋漓时,手脚滑下来又挣上去,娇羞生涩情态让人血脉喷张。

    半夜的折腾,她是当真的受不住,瘫软如水极乐无限时,沙哑着嗓子在耳畔缠绵低唤,声音勾人肺腑,令人心痒难搔。

    此刻在榻上,他要再次把人捧在掌心慢慢回味,含在口里细细品尝,将其中甘美滋味尝个透彻。

    绿棠见他又如玉山倾倒般压下来,绯红的脸上显出惊恐表情,羞怯又恼怒,像是受了伤的猫儿,故作刁蛮的呲牙威胁。

    这回梅开二度,更是酣畅淋漓,绿棠只觉眼前笼罩着五彩祥云,头顶蒸腾出三魂七魄。她如花开盛放,风月绝妙不可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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