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同样的情形看在侯文孝的眼里,却是越发嫉恨如狂。 凭什么一纸奏书将叔父弹劾下狱,将自家兄弟斩于阵前,还能混得风生水起、八面威风? 侯文孝咬着牙,目光追寻着房俊的身影,紧紧的攥着拳头…… 龟兹国王白孝节年逾六旬,却体格健硕,精神健旺,气宇轩昂,头扎锦带,垂之于后,身着折襟、翻领、窄袖长袍,纹饰华美,腰系宝带,脚蹬长靴。 此时,这位龟兹国王紧紧拉着房俊的手,故作埋怨道:“侯爷何以亲高昌,而远龟兹哉?侯爷的事迹,早已在西域诸国竞相传颂,老朽亦曾听闻侯爷‘财神’之名号,心生敬仰。但侯爷送予高昌新式酒酿与毛纺之术,却为何对吾龟兹如此吝啬,不屑一顾?” 这位老国王面容俊朗,虽已年迈,但谈吐温和,气度绝佳,很容易与人亲近,心生好感。 房俊闻言, 闻言,哈哈一笑,道:“国王阁下可算是冤枉房某了!说实话,这天底下若有一处地方是房俊心生向往之处,非是雄浑繁盛的长安,非是诗酒风流的扬州,而是龟兹!” 龟兹国王白孝节微微一愣,问道:“何以当得?” 他再是自傲,亦不敢将龟兹与长安、扬州这等闻名天下的繁华之都相比较。 房俊挤眉弄眼说道:“此生高卧温柔乡,但愿长醉不愿醒……龟兹美女,那可是所有中原男人的向往……您懂得!” 白孝节哈哈大笑,连连点头:“龟兹虽地小民寡,困顿不堪,唯有歌舞之技冠绝天下,国中女子,不分长幼,皆有歌舞之天赋,侯爷果然是雅致之人!实不相瞒,老朽膝下尚有一幼女,待字闺中,未曾婚配,非但能歌善舞,且貌美如花、聪慧灵秀,不若便由老子做主,嫁于侯爷为妾如何?” 话音未落,一旁正与乔师望寒暄的焉耆国王闻言,故作不悦之色道:“国主此举不妥!琵琶公主乃西域绝色,某三番四次为吾那不孝儿求亲与你,却屡次被拒,今日何以居然自荐上门?” 白孝节微微一笑,神情自若道:“你家那几个儿郎,与你皆是一般模样,丑陋粗鄙,如何配得上吾那闺女?也只有侯爷这般天资纵横的汉家贵胄,才能让琵琶心甘情愿的为其一展歌喉、随侍终身,你呀,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房俊面色微窘,怎么听来听去,这个老国王好似真有将女儿送给我的心思? 琵琶公主? 好熟悉的名字,哪本书里见过呢…… 乔师望也过来凑热闹,笑呵呵道:“汉胡一家亲,大唐与西域同气连枝,若是能谱写这一段佳话,定然传颂天下!若老国王当真有心,便由本都护做个证婚人如何?” 他是真的活了心…… 自古以来,结盟之甚者,莫过于联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