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走私不是不行,却要冒着极大的风险。 皇家水师一日之间将海中洲的悍匪盖大海悉数剿灭、斩草除根的战绩早已轰动江南,船厂之内的新船接二连三的铺设龙骨,长江各处抽调而来的精兵强将即将抵达,水师的实力与日俱增。 当水师的规模达到三万以上的时候,就足以纵横东海,所向无敌。 这种情况下,走私明显是极其不明智的举动,一旦被水师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看看房俊小儿的举措,自打牛渚矶逆尔取胜之后,又是打又是拉,朱家、萧家、陆家、王家……一个个都从敌对转而寻求合作,能够放下成见抛却恩仇,一手将原本固若金汤的江南士族搅合得七零八落,真是不简单呐。” 董老似乎对房俊的所作所为几位赞赏,言语之间很是推崇的样子。 这让顾璁极度不爽,又发作不出…… “哼,那房俊虽然狡诈,不过也只是未及弱冠的孩童罢了。想必这一次广邀江南士族以及商贾前往华亭镇,大抵是有要玩他那一手‘拍卖’的把戏。” 顾璁忿忿的说道。 不过他虽然言语之间极尽诋毁,但心里却对房俊的手段颇为折服,只是这一手“价高者得”的把戏,便能将利益最大化。想想长安曲池坊那惊心动魄的一百六十万贯卖价,便让顾璁心荡神驰,羡慕嫉妒。 最厉害的还是一转手便将这一笔史无前例的巨额利润悉数捐献,致使现如今的长安百姓没有一个不为房俊叫好。估计若是有人敢在长安街头大骂房俊一句,都会遭到百姓的围殴…… 以一百六十万贯来养望,即便是顾璁也不得佩服房俊的大手笔。败家败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董老轻叹一声:“时不我与啊……眼下房俊势大,唯有静观其变,蛰伏一段时间再作计较也不迟。这么多年都等了,又何必急于一时呢?老朽行将就木都不曾着急,顾郎君亦要稳住心神才行。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若是自乱阵脚被房俊有机可乘,那才是真真的糟糕透顶。” 顾璁对这话不敢苟同。 忍? 说的容易,可做起来就难。 顾家所依仗的不外乎海贸与海盐,海贸的前景堪忧,如今房俊搞出这么一个盐场来,谁知道会不会对顾家的煮盐造成冲击?若是单单只是在产量之上有所提升导致盐价下跌也就罢了,毕竟盐利丰厚,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可万一房俊是打着所谓盐场的幌子,实则是对顾家的芦苇荡动了心思,那可就麻烦大了! 没有芦苇作为燃料,还怎么煮海为盐?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制盐之法,他房俊一个毛娃娃就能给改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