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别人能帮忙,却做不得徐家的主。 徐家只剩下徐三婶和许文秀在家,闹起来主人家若是先露了弱势,围观的人再想帮忙,那也是无力回天。 这十有八九是早就策划好的。 桑枝夏下意识地摩挲袖口,皱眉说:“我婆婆她们没伤着吧?” “那哪儿能?” 吴婶想也不想地说:“村里这么多大活人都喘着气呢,咋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家人受欺负啊!” 酿酒坊那边刚闹出来动静,徐嫣然和徐明阳他们人小嗓门儿大,跑出来嗷嗷一喊。 村里闲着的,农场那边干活儿的,听到动静的人就扛着锄头扁担,朝着酿酒坊赶。 也万幸是人多。 闹事的十几个人被堵在了酿酒坊里没出得去,许文秀她们也都没损着半点。 可冲突间打砸坏了的东西捡不起来,闹起的风波一时也平息不下去。 村里人倒是想帮着徐三婶把事儿平了,可问题是在酿酒坊里做工的都是徐三叔从外头请回来的人,签的是雇工契,不是卖身契。 人家是自由身,说不想干了,大不了不要这个月的工钱,脱手就能走。 洛北村的人再恼火,也只能是把人围着堵住不许走,却不能真的对人家做什么。 毕竟人家也不曾真的伤人啊! 而且还有被徐明阳打伤的。 听说徐明阳动手伤了人,桑枝夏眉心的褶皱越发明显:“酿酒坊那边的都是壮年汉子,徐明阳怎么打的?” 这小子不是日常在村里挨揍么? 什么时候这么能打了? 吴婶满脸悻悻:“徐明阳自己一个人是打不动,可那小子是个好人缘当大哥的,满村上下多的是他的帮手,就连村头的大黄狗都龇牙过去帮他咬了几口。” 徐明阳和霍家小子一呼百应,嗷嗷一吼,一群半大小子带着龇牙的狗就扑了过去。 抄棍子砸石头,扯头发踹肚子咬耳朵,无所不用极其。 几个小子专打一个,这哪儿有打不赢的? 明明是很严肃的时候,但桑枝夏想想那个混乱的场景,面皮不受控制地一抽。 好小子。 干得漂亮! 马车走至一半就动不了了。 赶车的薛柳沉沉地说:“东家,前头堵的都是人,要不我去把……” “不用。” 桑枝夏掀起车帘,面若霜色:“我过去。” 桑枝夏跳下马车,薛柳抓下腰后的弯刀跟了上去。 吴婶慢了一步见了,心头突突一阵乱跳。 这架势瞧着,怎么还像是要接着往大了闹的意思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