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桑枝夏借口不舒服在屋里没出来,徐璈做好了两个小菜端着就要走。 江遇白抻着两条长腿往路中间挡:“你那清汤寡水的怎么吃?” “我特意带了老家的特产给嫂夫人熬汤,等等一起端过去呗,也让嫂夫人尝尝我的手艺?” 徐璈脚下微顿,面无表情地看着江遇白笑嘻嘻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江遇白,别打她的主意。” “你误会了,我就是……”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图。” 徐璈打断江遇白的话,话声冰冷:“别把你的心思动到她的身上。” “她若是被你牵扯出了什么麻烦,哪怕只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当年能把你摁在地上揍,现在就能拧断你的头。” 江遇白哭笑不得地抬手掩面,调侃道:“我听闻西北的粮种收获颇丰,全是嫂夫人的功德,对嫂夫人只有敬重,并无他意。” “你最好是没有。” 徐璈无视江遇白的挽留抬脚就走,江遇白捂着被牵扯疼了的肩膀,笑得十分唏嘘:“看看,我就说这货是个犟种,没说错吧?” 一直藏在暗处的黑衣男子现身,落在江遇白的身后看清他肩上渗出的血色,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少爷,徐璈给脸不要脸,您何必……” “徐璈也是你叫的?” 江遇白眼底浮出一缕冷色,不以为意地搓了搓指腹的鲜血,不紧不慢地说:“徐家老爷子曾于我父王有半师之恩,惠王府遭难时,嘉兴侯和老爷子也曾为了我父王奔走。” “徐家哪怕是没落了,他也是徐家的少主,这人一身的傲骨,是你能磋磨的?” 黑衣男子自知失言,当即跪了下去:“属下失言冒犯,少爷恕罪。” 江遇白掸了掸指尖没多言,听着灶上汤盅咕嘟咕嘟地冒了一会儿泡泡,戏谑道:“来之前我只当徐璈对妻子情深义重的话是传言,不成想竟是真的。” “你们别打歪的心思,徐璈可不吃硬来这一套。” 陈年河和徐璈联手遮掩之下,西北的荒地变粮仓一事被隐藏得极好,就连江遇白得知时都觉得不可置信。 世人皆知西北荒芜,谁敢想这荒芜了千百年的冰雪之地,竟然也有迸发出生机,废土变宝的可能? 知道西北荒地的变化与桑枝夏有关后,江遇白就更觉得意外了。 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也有这么一番了不得的大本事? 在见到徐璈前,江遇白麾下的幕僚甚至提过一个主意:可以暗中把徐家老少全都请到岭南去,直到徐家愿意交出粮种。 可这个说法一提出来,当场就被江遇白否决了。 徐璈可不是能被磋磨软骨头的性子。 更何况徐家还有个历经无数风浪的老爷子。 徐家的人可没那么好拿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