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要是不骑在他亲爹的脸上捶,我还不打算让你收徒呢。” 赵忠全听得个满头雾水,搓了搓手很是费解:“不是,你这话到底几个意思?” “你要是想给你老丈人添堵,多的是别的法子,何必拉了我来做筏子?” “好好的孩子要是拜在了我的门下,那我肯定要严加管教,否则就是耽误了娃娃来日的前程。” “我万一把人教出来了,他跟亲爹一条心,扭过头来找我的茬,我费了半天心力最后还落了个里外不是人。” “你这不是存心给我找事儿呢吗?” 赵忠全一张嘴连珠炮似的全是怨气,字里行间充斥的都是对徐璈阴险的不满。 徐璈被念叨得脑瓜子疼,摁了摁眉心说:“他跟他的爹不会是一条心,你只管放心教出不了差错。” “可是……” “赵大人,我并不希望小舅子跟那个迟早要翻船的岳父关系太过紧密,知道了吗?” 桑枝夏对远在京都大权在握的生父并不在意,唯一还算惦记的,就是被困在桑家内宅的母亲,以及幼弟。 这母子俩在桑家一日,就受桑家一日的掌控。 同一门户所出,一旦桑大将军走到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那一日,等待他们的就会是株连并罪。 徐璈自己是无所谓。 但会惹得桑枝夏担心。 赵忠全哑然之下不说话了。 徐璈眼帘下垂,声音淡淡:“我会跟白子玉通气,到时候先让他设法带着孩子跟你见上一面。” “收徒的由头我帮你想可以,你自己寻也行,这孩子不求来日有多大的富贵,只要能在你的庇护下得三分安然,不痴不傻,长得大就行。” 徐璈的要求不算为难人,可赵忠全还是纠结:“你怎么确定我不会养虎为患?” “你夫人不在,我也不怕实话跟你说,当年你父亲的事儿,桑家说不定是……” “我知道。” 徐璈打断了赵忠全的话,要笑不笑地说:“我什么都知道。” 桑大将军有真才实学不假,可能走到今日,靠的更多是察言观色和风吹便倒的识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