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薛先生想到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再看向左诚时,忍不住心中戚戚。 尽管不清楚徐璈是怎么做到的,但徐璈在极短的时间内,俨然已经站住了脚跟。 要是左诚一直都头脑不清醒,始终想借着自己的老资历作妖弄怪,小王爷只怕就是要容不得他了。 铡刀已经碾在了脖颈上,左诚对此全然不知。 在江遇白下令要左诚在三日后,秘密带领八千人马分批出岭南地界,暗中前往永州之时,左诚还梗着脖子哼唧:“小王爷,卑职的伤势严重,三日后只怕是好不了。” 江遇白似笑非笑:“哦?” “三日当真好不了?” 左诚冷笑道:“军医说卑职内伤严重,不宜大动,永州只怕是去不了了。” “放肆!” 书生眸色一凛,在左诚的顶撞中沉声道:“军令已下,就是只剩下一口气,那也必须从军令而行。” “左将军是把军令如山这句话当成了儿戏吗?!小王爷的军令,岂是你想推就推的?!” “我就是去不了,你能奈我何?!” 左诚一改进帐时的虚弱,猛地一拍身下的担架恼火道:“我身为军中堂堂的左将军,被一个胆大妄为的都尉伤成了这般模样,小王爷不为我做主主持公道就算了,还要强逼我负伤行军,这是要替徐都尉直接要了我的命吗?” “左诚你……” “我怎么了?” 左诚青紫着脸对徐璈怒目而视,字字恨不得啖其血肉:“徐璈的脑袋一日不落地给我赔罪,我这伤只怕就是一日好不了!” “等我伤势好些了,我还想去王爷的面前问几句,是不是现在还没到大业将成的时候,拉磨的驴就要开始提刀杀了!” “你混账!” 薛先生忍无可忍地怒道:“你还敢提王爷!” “军中禁令是王爷亲自定的,军营中不可饮酒更是大忌,你妄自在军中多年竟是知法犯法,你以为这事儿传入王爷耳中,你的罪过就小了?!” “徐都尉昨晚及时阻拦醉酒的你,避免了你为此犯下更大的罪过,你不知心怀感念就算了,还敢辜负小王爷不予追究的恩德,左诚你是狗胆包了天,眼里已经装不下主子了吗?!” 徐璈直接动手把左诚打成了死狗,如此举动的确是有几分莽撞。 但莽撞怎么了? 人家莽撞得合情合理! 且不说左诚醉酒后对着徐璈说的那些浑话,本来就是老王爷和小王爷的忌讳。 就光是左诚在营中醉酒这事儿,小王爷就能直接摘了他的脑袋! 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知死活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