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璈失笑道:“不做。” “没有人敢。” 徐璈的保证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桑枝夏没多迟疑就站了起来:“行,你们等等我去问问。” 桑枝夏快步走远。 陈菁安把玩着折扇唏嘘道:“要不怎么说你小子命好呢。” “娶个夫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陈菁安点了点徐璈的肩膀,感慨道:“别的不说,就光是无需依附任何人,靠着自己双手就能活这一点,嫂子已经胜过太多人了。” 桑枝夏的坚韧是由内而外的。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看不出痕迹,实际上凡事都有自己的决断,且轻易不受外界干扰。 徐璈在的时候,桑枝夏毫无保留展露自己的依赖。 徐璈不在的时候,桑枝夏就是一根不会被撼动的定海神针。 她跟徐璈始终都是并肩而行,而非依附。 就算是没有徐璈,桑枝夏早晚也会是令人尊敬的桑东家。 可这一点是世上大多数女子不被允许有的。 在家从父从兄,出嫁从夫从子。 绝大多数女子的一生,都跟屈指可数的几个男人捆绑在一起,习惯了不选择,麻木了被选择。 所以桑枝夏拿这些失去了依附,就似乎唯有死路的小姑娘无计可施。 因为她很难感同身受。 也注定无法理解。 徐璈嫌弃地拍开陈菁安的爪子,木着脸说:“听月楼的事儿往后都归你管,我不插手了。” 陈菁安:“……” 陈菁安勃然大怒:“你嫌我赚的银子不干净!” 徐璈:“……” “少抽风。” 徐璈冷笑道:“我是怕再被人抓住去我夫人面前告状。” “你记得跟底下的人交代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记在骨子里,要是有不规矩的……” “哎呦,将军这还不放心么?” 陈菁安折扇一展勾唇冷笑:“论起折磨人的手段,无需将军提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