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魏家和严家横行多年,哪怕是人死绝了,积攒多年的内库也被一次运空,遗留下的各类产业和铺子也多到让人咋舌。 若是换作从前,其余几家只怕早就恶狗扑食似的冲上来分刮入袋。 可这两家的惨案都来得蹊跷,明眼人看得心知肚明不敢贸然探头,直接便宜了桑枝夏。 桑枝夏事先跟钱庵打了招呼,巧借水运司衙门的名头,光明正大地就开始接管这两家遗留下的产业。 从商船到商铺,再到商铺中干活儿的人和货物,不分贵贱,全都一次收入。 跟在桑枝夏身边的还有被特意请来的何灿。 何灿本来是江遇白早年安插在江南的棋子,这几年在漕运一道上也帮了桑枝夏不少忙。 对于自己今日被找来帮忙,何灿哭笑不得地说:“您何须如此?” “小王爷早就吩咐过,在此万般行事都按将军和您的意思办,只要您觉得可,那就可任意施为,何须……” “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空下来无主等被收割的产业基数庞大价值惊人,但桑枝夏却无意在这种地方占便宜。 为了防止以后说不清,干脆先把江遇白的人找来当个见证。 这些产业桑枝夏也不打算沾手。 江遇白不是缺钱么? 拿去经营好了充盈军饷,正正好。 桑枝夏失笑道:“我们夫妇只是代为跑个腿儿,该论清楚的账目还是含糊不得。” “我手中的人不算得用,若无诸位帮扶,只怕许久也理不清这些东西,何管事这般推辞,难不成是想躲懒不愿帮我的忙?” 何灿连忙摆手:“您这话就是说笑了。” “您有吩咐,我等自是万死不辞的。” 桑枝夏得了这句话颔首而笑,等见到死了主家六神无主的各类管事,面上的笑无声变淡。 灵初得了桑枝夏的示意,拿出一张名册挨个点名:“被念到的人站出来。” 空旷的院子中站出来一列人,桑枝夏瞥了一眼直接说:“逐出永不再用。” 其中一个穿戴颇为体面的管事闻声大骇:“凭什么?!” “我们都是魏家的家生奴,就算是……” “你也说了,那是魏家。” 桑枝夏要笑不笑地呵了一声,嘲道:“可你的魏家主子,如今都在哪儿呢?” 管事脸色大变。 桑枝夏不耐道:“既是忠心耿耿的家仆,怎么不一头撞死了随你的主子去呢?” “活着作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