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桑枝夏知道徐璈闲下来时会做这些,但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徐璈那个走哪儿都带着的箱子,闻声意外道:“你说的这些都准备好了?” “大致差不多了。” 徐璈大致跟桑枝夏数了一下自己亲手打磨好的各类木制小刀剑,慢条斯理地说:“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儿的,想得起来的就都做了双份儿。” “等回头一起带回去让他们自己选,正好我自己教。” “你教?” “对,我教。” 徐璈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涂鸦收好,身子一歪靠着桑枝夏说:“枝枝,我幼时启蒙,也是父亲手把手教的。” “我曾听母亲感慨,父亲当年在外诸事缠身,但每日总要抽出时间来教我如何握住刀剑,如何握笔落纸。” 徐璈侧头在桑枝夏耳畔落下个吻,含着笑说:“咱们成婚之时我就想好了。” “待到来日咱们有了孩子,我也会如此。” 孩子幼时他陪伴太少,也不得已错过了很多。 但再往后不会了。 桑枝夏眉眼晕笑,嘉奖似的低头在徐璈眉间亲了亲:“我有没有夸过你?” “嗯哼?” 桑枝夏勉强在脑中回忆了一下原主那个可比人间奇葩的渣爹,脱口而出的夸奖相当真心实意:“你会是糯糯和元宝引以为傲的父亲。” “那在你看来呢?” 徐璈握住桑枝夏的手放在唇边,笑着问:“枝枝,在你眼里,我身为丈夫合格了吗?” “我没有对你说过,我同样也以你为傲吗?” 桑枝夏拍开徐璈作乱的手,忍着笑说:“徐璈,我一直都很为你骄傲,这一点从没变过。” 在现在,在更早的之前。 一直都是。 徐璈闭着眼闷闷地笑出了声儿,还没来得及多酝酿几句腻人的话,外头就来了不速之客。 得知是桂盛和范世成联袂前来,桑枝夏略显意外地呦呵一声。 “这两个大忙人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桂盛和范世成最近是真的很忙,脚不沾地的程度,与自诩转圈拉磨的陈菁安不相上下。 洪灾之险虽是得庇天时安然度过,可等洪水退去,剩下的清查修整的活儿一样不少。 桂盛和范世成大约是怕再被清算,不等谁说就主动挑起了大梁,里里外外出钱出力半点不含糊,相当尽心尽力。 第(2/3)页